弃了!哈哈哈哈,老子能笑一年!”
河岸边瞬间炸开了锅。
“程!琰!”谢星晚的怒吼几乎掀翻树梢,整张脸涨得比程琰的头发还红,又羞又恼之下,抄起手边更大的一块石头,铆足了劲儿就朝程琰在的大石头砸了过去!
“哎哟!”程琰怪叫一声,像只受惊的猴子,灵活地从石头后面蹿了出来,险险躲开呼啸而过的石块。
那石头“砰”地砸在他刚才藏身的地方,溅起一片泥点。
他不仅没被吓住,反而笑得更加猖狂,捂着肚子,腰都直不起来,眼泪真的飚出来了:“哈哈哈哈!哎哟喂!谋杀亲夫啊!谢星晚!恼羞成怒了吧?”
“我跟你拼了!”谢星晚彻底炸毛,张牙舞爪地就扑了过去。
她此刻只想把这只幸灾乐祸的红毛狐狸那张讨厌的嘴给缝上。
程琰哪能让她抓到,怪笑着,脚下像抹了油,灵活地左躲右闪。
他一边躲,嘴上还不停:“哎哟!别激动别激动!不就是被嫌弃了嘛!多大点事儿!要不你再亲我一口?老子保证不嫌弃!不仅不嫌弃,我还给你亲回去,怎么样?买一送一!稳赚不赔!”
“我送你个头!”谢星晚气疯了,又是一个石头砸过去。
程琰“嗷”一声跳起来,捂着屁股:“靠!你来真的啊!”
山洞口的阴影里,祁渊静静地站着,金色的竖瞳如同冰冷的琉璃,将河岸边这场闹剧尽收眼底。
他无声地转身,只留下洞口的冰冷死寂。
河岸边,谢星晚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撑着膝盖大口喘气。
程琰那浑蛋仗着刚升A级速度快得离谱,早跑没影了。
“程琰!你给我等着!”谢星晚冲着黑暗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嗓子。
她泄愤似的踢了一脚地上的小石子,石子咕噜噜滚进河里,发出“噗通”一声轻响。
训练场上的空气紧绷如弦,谢星晚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们都在紧锣密鼓地训练,为了尽快适应突飞式的异能。
就在这时,一个负责外围警戒的年轻兽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训练场。
“慌什么?”程琰顶着一头被自己火燎得更焦的头发,气急败坏地吼,“天塌了还是血狼族打到家门口了?没看见……”
“是狼人!狼人部落!”报信兽人喘着粗气,脸色煞白,指着部落入口的方向,“陈墨!是那个狼人少族长陈墨!她……她带着几十个狼人,说要见谢小姐!他们……他们……”
“陈墨?”谢星晚猛地收束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