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立刻回应。
谢首领那“滚出部落”四个字,像冰冷的石锤,砸碎了他最后一点倚老卖老的底气。
“闭嘴!羌生。”长老甲终于嘶哑地低吼出声,带着一种疲惫的烦躁,“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寄人篱下,就得低头!”
他猛地抬头,昏黄的眼珠死死盯住羌生,“你给我安分点!别再惹事!那个谢星晚……都不是好相与的!你想害死全族吗?”
“低头?凭什么要我们向那些废物低头?就因为他们人多?”他脸上肌肉抽搐,眼中闪烁着疯狂和不甘。
“他们以为规矩就是一切?呵……规矩能挡得住毒吗?”他下意识地摸向自己腰间那个粗糙的小皮囊,里面似乎装着什么东西。
那是在蛇人山谷最后那场惨烈混战中,他趁乱从一个变异兽人破碎的心脏附近抠下来的东西。
一块只有指甲盖大小、冰冷坚硬、泛着诡异乌光的黑色晶体碎片。
当时只觉得这东西气息邪门,顺手就藏了起来。
长老甲看着他摸向皮囊的动作,浑浊的老眼里掠过一丝惊疑:“你……你想干什么?羌生,我警告你……”
“放心,长老。”羌生嘴角扯出一个阴冷的弧度,眼中的疯狂被一种刻骨的怨毒取代,“我不会惹事。”
他把“惹事”两个字咬得极重,“我只是……让他们明白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弱肉强食。”
几天后,午后。
几个吗喽部落的雌性兽人结伴来到部落下游一处水流平缓的河湾边。
她们挎着空的陶罐,说说笑笑,准备打些干净的水回去煮汤。
“这水看着总算清亮了。”一个年长些的雌性蹲下身,用手捧起一捧水,清凉舒适。她喝了几口,又招呼同伴:“快来,这水甜着呢!”
另外几个雌性也笑着蹲下,用手掬水,或直接俯身就着河面饮水解渴。
阳光暖融融的,水流哗哗,气氛轻松。
突然,那个最先喝水的年长雌性身体猛地一僵!
她手中的陶罐“哐当”一声掉在河滩的石头上,摔得粉碎。
她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脸上瞬间褪尽血色。
“阿姆?你怎么了?”旁边的雌性惊愕地抬头。
话音未落,她自己也觉得一股如同刀绞般的灼痛猛地从胃里炸开。
她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脸重重砸在冰冷的河水里!
“啊!”
“救命!好痛!”
惨叫声接连响起,不过短短几个呼吸间,刚刚还在说笑的几个雌性,如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