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顾他们都看在眼里。
话音未落,其中一个声音便在身后响起。
“影,出什么事了?”柏溪快步走来,目光第一时间将她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确认她没有受伤,才温和地对上她的视线。
“没事。”单知影回答得简短冷淡。
柏溪微微一愣。
她这副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低气压的模样,可完全不像是“没事”,明明看起来动了真怒。
“好好休息,准备明天的比赛。”她无意多说什么,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
房间在她离开前已经通知客房服务彻底打扫过,整洁得仿佛白天那场激烈的情事从未发生。
单知影坐在书桌前,拿着钢笔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桌面。目光无意间瞥到那张从凌罗那里来的挑战卡,眼中瞬间掠过一抹冰冷的杀意。
她似乎……对乌瑞亚学院太过宽容了。
明天的比赛,她要让这群人当着全世界的面,付出永生难忘的代价。
正当她凝神思索时,房门被敲响了。
她不悦地瞥了一眼房门,还是起身走过去打开了门。
然而,门外站着的人让她眸中的不耐瞬间化为更深的冷意。
秦灼站在门前,双手插在裤袋里,努力装出一副随性松弛的模样,但那紧绷的身体却出卖了他的紧张。
“给。”他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从形状看,里面装着的显然是筹码。
单知影将借贷来的200枚筹码分配下去后又全部投入了拍卖,如今手头仅剩两枚,这对明天的终极赌局而言,无疑是极其不利的局面。
苏清雅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她没有公开提及,只是一脸狡黠地暗示秦灼“把握住机会”。
“不必。”单知影冷漠地收回视线,抬手就要关门。
下一秒,门却被秦灼用手臂挡住。
他蹙紧了眉,声音里带着不解和一丝隐藏极深连他自己都未意识到的委屈,“这样对整个学院都有利,为什么不要?”
他想不通。
为什么?为什么厌恶他到了连这种明显对她、对学院都有利的东西都不愿意接受的地步?
他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试图从那双眼眸中寻找到一丝答案。
然而,他找到的只有让他心脏刺痛的厌恶和漠然。
“滚。”单知影实在无暇与他纠缠。
今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已经让她久违地动了真怒,对于秦灼,她连往日那点有限的耐心都彻底耗尽了。
秦灼眼中闪过一抹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