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得到这个女人,否则一辈子不甘心”的念头。
只是这个女人高的离谱,单单只是坐在滑杆的椅子上,虽然被人抬着,但那双长腿几乎都落到了地面上。
初步估算,如果这女人站起来怕是超过三米。
旁边的一个低头斗篷人手里还举着一个硕大的血红色的镰刀,红到像是被鲜血刚刚浇灌过的一样。
一股更加强烈的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陈野的心头。
“这……尼玛……又是一头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