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教他练八段锦。
老爷子被折腾得一宿没睡,还扭到了腰,闹得鸡飞狗跳。
他倒好,自己整完事,就倒头呼呼大睡。
等到第二天他酒醒了,差点没被老爷子打断腿……”
说起多年前这段往事,傅京宴也有些忍俊不禁。
贺桑宁更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任谁大半夜,睡得好好的,被这么闹一通,都会有火气。
更别说,秦昼睡醒,自己还忘了。
挨这一顿打,着实不冤。
不过,她倒是没想过,向秦昼跟傅京宴这样稳重的人,竟然也干过这么幼稚的事情。
她接着问道:“那你呢?也在醉后失态了吗?”
傅京宴淡定地说道:“没有,我就算喝醉酒,也很老实,当时管家说,我喝醉,不吵也不闹,自己倒头就睡,比阿昼安分多了。”
贺桑宁听完,更是忍俊不禁。
这两人,一动一静,单是脑补,都觉得是个很大的乐子。
“不过,秦昼看起来斯文儒雅,我还以为他小时候,也是个乖孩子。”
傅京宴摇头,丝毫没有揭穿好兄弟底细的愧疚,说:“错了,那小子,从小就一身牛劲,到哪都上蹿下跳,跟个猴儿似的。
后来有所转变,也是因为家庭的变故。
在秦家,甚至整个京都,他都不受人待见,少年心性被磨灭,才稳下性子。”
贺桑宁恍然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顺着这个话题,她又继续问了下傅京宴的爷爷,“你之前匆匆从海城回到京都,除了你母亲股份的事儿,还有老爷子的身体问题。
我一直没问你,他身体怎么样了?现在还好吗?”
她在许知夏面前说的话,不是大话。
她确实是有想过,给老爷子调理一下身体的。
只是,之前一直没有机会。
傅京宴也顺口回答道:“不用担心,老爷子大问题没有,现在都是因为年纪上来后,引起的小毛病。
比较需要注意的是,不能让他情绪浮动大,大悲大喜的情况都不能有。
不然会引发心悸、胸闷,心脏也会不舒服。”
贺桑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大概有了数,脑子里也已经开始分析,要怎么给老爷子调养身体了。
傅京宴见她忽然愣神,不由把人往怀里扯过来。
贺桑宁回过神来,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疑惑地看着他,问:“怎么了?”
傅京宴半垂着眸子,镜片后的目光,深邃又蛊惑,“难得的相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