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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里没少帮梅长苏打掩护。
接着青龙冷笑一声,猛地挥手。
来人,给我抓,妙音坊所有人全部抓回去,一个个审。
悬镜司和东厂众人立刻如狼似虎地冲进妙音坊。
纪王爷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可奈何。
很快,妙音坊内一片狼藉。
那些正在寻欢作乐的客人和妙音坊的歌姬乐师全部被拿下带回了诏狱。
这些平日里趾高气扬的公子哥儿一看见是诏狱,一个个顿时面如土色,有几个甚至吓得尿了裤子。
东厂的恐怖京城还有谁不知道。
诏狱深处,潮湿阴冷的牢房里弥漫着血腥与绝望的气息。
东厂番子们又到了收获的季节。
能够查清楚来历的,身世清白的客人全部遭受一通毒打。
接着让他们给家里写家书,拿银子赎人。
同样的场景在各个牢房上演。
有不肯写的,直接被拔了指甲。
有讨价还价的,当场打断一条腿!
一时间,哀嚎声、求饶声、咒骂声响彻了整个诏狱。
有些个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哪受过这种苦。
几鞭子下去,立马就哭爹喊娘了。
接着一封封家书就送到了各府上,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交钱赎人。
人字五号牢房中,东厂番子手持浸了盐水的皮鞭,狞笑着走到下一个牢房中被铁链锁住的公子哥面前。
啪!
一鞭子狠狠抽在背上,顿时皮开肉绽。
啊!
那公子哥儿发出杀猪般的惨叫,顿时涕泪横流。
大人饶命,我岳父是御史王叉叉,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冤枉?
番子一脚踹在他肚子上。
进了诏狱,就没有冤枉的,你小子出来pc被抓,还报你岳父的名字,你也是个人才。
就在这时,甬道尽头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一瞧见这个公子哥儿,气得直哆嗦。
这时公子哥也瞧见了他,眼中一喜,连忙说道:“岳父,你可算来赎我了,再不来我就要被打死了。”
“你…我说你点什么好?”
王叉叉颤颤巍巍的呵斥道:“我是个读书人,打你我动不了手,骂你我说不了脏字。”
“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呢,你对得起我女儿吗?”
一旁的东厂番子也劝道:“别着急别着急。”
“你们两个认识是吧,押在一块。”
公子哥也傻眼了:“岳父,原来你也是同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