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殷红的血珠顺着指缝渗出。
滴落在金砖上,绽开一朵朵凄艳的花。
那倔强的泪水也终于决堤,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滚落。
朱厚聪的三个数,像三柄利剑,带着皇帝的无上权威,将她二十年的隐忍、谋划、仇恨,统统刺穿。
以至于让她几乎崩溃。
殿外狂风呼啸,大雪纷飞,却盖不住她撕心裂肺的哭喊:"我答应,我答应!
多么讽刺啊!
梁帝身为誉王的生父,却扬言要杀子,而她这个滑族余孽,却要保他的命。
"哈哈哈哈!
朱厚聪见状,终于放肆大笑起来。
笑声在空旷的殿内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与轻蔑。
秦般若死死咬住下唇,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个仇人耀武扬威,却只能将满腹恨意生生咽下。
"还愣着做什么?
朱厚聪躺在软榻上,慵懒地抬了抬下巴,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衣服脱了,坐上来。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秦般若心上。
一步,一步。
她赤足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向那个毁了整个滑族的仇人走去。
纤细的手指颤抖着解开衣带,紫纱罗裙如流水般滑落在地。
眼中布满了刻骨铭心的恨意,那目光仿佛要将朱厚聪千刀万剐。
朱厚聪却毫不在意,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起来。
一个时辰后,朱厚聪慵懒地靠在龙榻上,冷眼打量着秦般若狼狈不堪的样子。
随即说道:"你出身青楼,即便册封为嫔,也有损天家威严。”
“从今日起,你就是朕的贴身宫女。
“记住,朕交代你的事情,好好办。”
秦般若闻言缓缓抬起头,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我…会的。
"宫女要自称奴婢。
朱厚聪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秦般若惨白的脸色。
"奴…奴婢…会的。
她死死咬住嘴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刻骨铭心的屈辱。
朱厚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闭上眼睛准备小憩片刻。
折腾了一整晚,确实该歇息了。
秦般若凝视着朱厚聪熟睡的面容,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突然,她眸光一凛,视线缓缓移向朱厚聪裸露的脖颈处。
那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毫无遮挡。
随即,一个疯狂的念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