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问云初:“绕了一大圈,你还是想离婚?”
云初见霍宴州的脸色越来越阴沉,瘪瘪嘴说:“不都说了嘛,离了就信你,给你一次机会,让你主动追我一次你就这么不愿意?”
服务员上完餐离开,傅司珩专心的吃饭。
霍宴州说把切好的牛排换到云初面前,他黑着脸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他愿意主动追她一次。
但他绝不同意离婚。
云初盯着霍宴州凝视了好半晌,一整个泄劲。
从小到大,她看到的都是霍宴州的优点。
他个子高,身材好,五官帅,脑子聪明,矜持有礼。
虽然性子冷,很少话,不怎么好相处,但是她迷的就是霍宴州矜贵冷冽的气质。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霍宴州偏执的要命。
而且只针对于感情。
对谢安宁的维护是。
对这段婚姻也是。
霍宴州见云初半天不说话,他温和了语气开口:“明天我去m国洽谈一个项目,有没有想要的礼物?”
云初看着霍宴州的眼睛说:“你能给我最好的礼物,就是离婚证。”
两人近距离的对视,霍宴州再次冷脸。
他说:“我们现在毕竟还是夫妻,你总是住在娘家也不方便,等我出差回来,忙完股东大会,我去接你。”
云初放下刀叉:“不用这么麻烦,下周我会走程序起诉离婚,”
霍宴州静静的凝视着云初好一会儿。
然后把视线落在云初身边的傅司珩身上。
他说:“傅淮川给你的底气?”
两人对视,云初没有回应他。
她不知道傅淮川有没有能力帮她打赢这场离婚官司。
但是她总要试一试。
餐厅门口,谢安宁带着孩子进来餐厅,谢宴辞一眼看到了霍宴州:“妈妈,是,”
谢安宁眼疾手快捂住谢宴辞的嘴巴,慌忙把孩子带出餐厅。
说他银行卡被冻结,转手拍一个多亿的平安扣讨好云初这个贱人。
给他助理打电话,一连几天都说工作忙,却有时间陪着云初这个贱人吃晚餐。
如果他压根就没打算跟云初那个贱人离婚。
从回国到现在,他就没打算跟她复合,也不愿意睡她,现在连钱也不给。
他明明已经拿六千万支票让她彻底离开京市了,他为什么突然又反悔变卦?
他不惜再一次违背他爷爷的意愿给她提供住处,供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