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起伏明显,他温和了语气说:“好了别生气了,我们不说这个了,”
云初发完脾气有点后悔了。
霍宴州从小被霍老爷子耳提命面,又在这种环境熏陶下长大,早已经习惯了父母的争吵,内心早已经麻木冷漠。
这种麻木冷漠延续到了他们婚后。
每一次她跟霍宴州吵架,霍宴州永远都是沉默,回避。
这是他原生家庭篆刻在他骨子里的基因,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
她气也没用。
霍宴州转移话题说:“我最近睡眠情况不好,之前你给我调配的药还有吗?”
云初盯着霍宴州眉眼间的疲惫,忍不住皱眉。
她稍稍犹豫了一下,她对霍宴州说:“如果有病,就去医院挂号看医生,”
云初拉开车门,霍宴州扣住云初手腕:“洛克.瑟半夜不舒服你都能送药,难道我们三年夫妻比不上你一个病人?”
云初冷着脸甩开霍宴州的手说:“你还真比不上。”
云初上车,启动了车子。
温蔓站在客厅门口,看着云初的车缓缓驶离霍家老宅,看着自己的儿子失神的站在花园里,任由雨水打湿自己。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温蔓心疼又无奈:“管家,把少爷叫进来,我有话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