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指了指瘫在雨地里的谢安宁:“我知道你心疼,云初走了,赶紧下去关心一下吧,”
霍宴州慢条斯理的点了根烟:“你不用这么阴阳怪气,我留下谢安宁有我的目的,”
陆裴野盯着霍宴州上下打量:“一段时间没见你,思想转变挺快,”
霍宴州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香烟,观察着谢安宁的一举一动。
他说:“我跟云初已经分居了,你别再火上浇油,”
陆裴野问霍宴州:“这个谢安宁如果真有问题,你舍得把她送进去?”
霍宴州回头看了陆裴野一眼。
他说:“法律是所有人的红线,零容忍。”
陆裴野忍不住嘲笑:“你做再多也没用,从云初瞒着你拿掉孩子那一刻,你也被云初从心里连根拔除了,”
霍宴州深沉的眸子里有痛苦。
他说:“没有人不会犯错,我们还年轻,我相信我跟云初会有好的结果。”
陆裴野扯了扯嘴角,犹豫着没有接话。
看到马路对面的谢安宁一边接电话一边匆忙上了一辆出租车,陆裴野提醒霍宴州:“这女人大半夜的又想上哪儿?”
霍宴州掐灭手里燃了半截的香烟:“跟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