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州的眼睛说:“从谢安宁母子回国,你伤我还少吗?”
两人对望,气氛瞬间压抑。
看着宴州痛苦的样子,云初打开车门上了车。
车窗落下,她把珠宝盒从窗户直接扔了出来,然后开着车扬长而去。
霍宴州目送云初的车彻底离开他的视线。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珠宝盒,浑身无力的连手里的伞都撑不住被风刮走了。
他怔怔的站在原地,握紧手里的平安扣,任由雨水淋湿了全身。
不远处,谢安宁打着伞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嫉妒的眼都红了。
原来,霍宴州费尽心思拍下的平安扣不是送给她儿子的!
他为了讨好云初这个贱人,居然愿意给傅淮川的儿子送这么贵重的礼。
谢安宁嫉妒的咬牙切齿,偷偷转身离开。
晚上八点多,云初正陪着父母弟弟在客厅开着电视聊天,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扰。
云初起身开门。
看到门口怒气冲冲的谢安宁,云初当场冷了脸:“谢安宁,你来我爸妈住处干什么?”
谢安宁被嫉妒愤怒冲昏了头脑,情绪失控的推开云初,冲进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