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宁问高铭:“刚刚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睡着了?”
高铭眼珠子一转,硬着头皮说:“对不起谢小姐,是我进来没关好门,您喝多了霍总扶您上床休息,没想到太太突然冲进来跟霍总一阵闹,还误伤了您,把您给打醒了,”
原来如此。
如果不是云初这个贱人搅局,她跟霍宴州也许已经睡在一起了。
谢安宁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霍宴州答应带她来欧洲散心,却好巧不巧的跟云初这个贱人住在同一个酒店。
霍宴州一定是奔着云初那个贱人来的。
谢安宁转身背对着高铭,恨得咬牙切齿。
同一时间,云初套房里。
霍宴州被云初骑在身下,被揉胸捏脸一顿折腾后,云初可惜了的捶了下霍宴州结实的胸口。
云初晕乎乎的说:“要不是怕你不干净,姐高低买你一夜尝尝鲜,”
霍宴州黑着脸,一个翻身把云初摁在身下疯狂索吻。
他想要她,一直都想,疯狂想。
凌乱的大床上,云初胡乱挣扎,霍宴州一直吻的云初险些窒息才停下来。
霍宴州把头埋在云初颈窝,呼吸闷重:“要不是你身体还没恢复好,高低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霍宴州翻身下床,小心帮云初脱去外套鞋袜,给她盖好被子。
坐在床边怔怔的盯着云初的醉酒后睡着的样子,霍宴州忍不住低头吻她,再吻她。
霍宴州回自己的房间,谢安宁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久了。
视线扫过谢安宁半透的睡衣,霍宴州忍不住皱眉。
谢安宁小心翼翼靠近霍宴州,稍微抬了下手臂肩带就滑落了下来。
谢安宁温柔的嗓音带着蛊惑:“宴州,我等了你好久了,能让我先进你的房间休息一下吗,有些话我想单独跟你说,”
谢安宁这么明显的企图,霍宴州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霍宴州说:“国内有急件需要我处理,有什么事情等明天再说吧,”
谢安宁抬眼,视线落在霍宴州脖颈明显的抓痕上,嫉妒的下意识攥紧双手。
站在霍宴州套房门口,谢安宁心里一阵慌乱无措。
霍宴州刚刚去了云初那个贱人的房间。
他唇上的口红印,他脖颈的抓痕都在赤果果的告诉她,他跟云初那个贱人刚刚在一起发生了什么。
即便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已经紧张成这样了,但一直都有夫妻生活。
可是自从她回国到现在,特别是最近几天,她各种暗示,霍宴州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