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
但是她相貌好,身材棒,学历高,工作体面,她圈子干净,为人和善性格外向,会小提琴,会赛车,会多种语言,会围棋会书法。
她自认为自己的条件不算顶尖但也不差。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谢宴辞是霍宴州跟谢安宁爱情的结晶。
霍宴州那么偏爱谢安宁母子,她认为有一部分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了孩子的原因。
可是她做梦都没想到,霍宴州不惜背叛婚姻伤害她也要维护的孩子,是谢安宁跟她前夫的儿子。
她的丈夫,为了谢安宁跟她前夫的儿子,把她伤的体无完肤,让她输的一败涂地。
这让她情何以堪?
云初侧身背对着霍宴州,难过的闭上眼睛。
霍宴州安的坐在床边,他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没有离开。
一直到云初熟睡,他才艰难的挪动身体慢慢靠近她身边。
霍宴州小心翼翼的吻落在云初的发间,深沉的眸子泛着猩红,不知不觉潮湿了眼角。
他隔着被子拥抱云初的身体却不敢用力。
他蜷缩在云初身边,低哑的嗓音闷声一句,他说:“云初,对不起!”
第二天一早,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吵醒了云初。
云初看着蜷缩在床尾,隔着被子抱着她小腿睡着的霍宴州,忍不住皱眉。
云初冷着脸踢了霍宴州一脚,霍宴州瞬间清醒过来。
听到外面有动静,霍宴州迅速下床:“我去看看,”
霍宴州出来,吴妈已经开了门。
看到温蔓跟霍雨眠进来,霍宴州垂眸。
温蔓跟霍宴州从霍宴州身边经过,直接去了主卧。
听着主卧里传来的哭声,霍宴州忍不住红了眼尾,转身去了书房。
十多分钟后,温蔓从主卧出来。
她问吴妈:“那个混账人呢?”
吴妈指了指书房,温蔓踩着高跟鞋进了书房。
书房的门刚一带上,温蔓扬手啪啪甩了自己儿子两巴掌。
霍宴州站在原地,被连打了两巴掌,他站在原地没有躲。
温蔓指着霍宴州的鼻子骂:“为了一个野种,逼的自己老婆拿掉亲生儿子,你满意了?”
霍宴州浑身无力的瘫坐在沙发上,他说:“妈,安宁为了我被爷爷逼在国外整整六年,被强暴生下的孩子,她在国外活不下去了才回国找我,我只想弥补她一些,”
温蔓气的手臂发抖:“你弥补她,用得着给她孩子当爹,把自己的家都搭进去吗?”
霍宴州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