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醒。

他开始学习前，脑海里的机械音响起：

“宿主对权力有了更深刻的认知，并没有被权力冲昏头脑，奖励宿主威而不峻、肃若春阳buff（永久），光有如沐春风的温润气质久了会让人轻视，光有威严则让人不亲近，二者兼得，方得始终。”

冯浩思考了一下这个buff，有点懂，他们班上有个女生，对男友颐指气使，非打即骂，跟使唤下人一样，但是对别人都客客气气，有的人只可远之，近则亵之。

对待这样的人，你对他越好，他越欺负你，不尊重你，你对他平平无奇，他反而敬着你，客客气气。

一部分的人性使然。

冯浩端坐课桌前继续学习。

教室里陈端武同学不经意抬头，忽然感觉大佬越发高深严肃了，背景深不可测。

柳雯静同学转头望去，感觉大佬气质温润，读书认真，时不我待，自己更要努力加油。

窗外大树挺立，电线上的鸟儿好几只并列叽叽喳喳，书上说鸟儿冬天就要飞到南方过冬。

他们这里就是南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