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庾念被他甩开,身子跌落,以手撑地。
肖恒的恨意,她感受到了!
不过,凭什么!?
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为什么每个人都在教她做事,每个人都能指摘她的行为?!
她站起身,唇角闪过一抹讥笑,“柳棉的死,不是她咎由自取吗?”
从婚礼前,两人干出龌龊事开始,一切就都乱了。
“不是柳棉的私欲害死了她自己吗?所以,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凭什么她该承受这一切!
提起柳棉,肖恒眸眼一片猩红,他一把掐住庾念脖子,“你不配提她!”
她感觉呼吸越来越急促,窒息感逐渐袭来。
脑子里瞬间一片漆黑,就在彻底窒息前,肖恒松了手。
庾念大口大口喘气。
死亡的威胁感,让她胆寒。
季非执,你在哪?
她不能再激怒肖恒,必须拖延时间!
虽然他说不会杀自己,但相信一个疯批的话无异于自杀。
她必须与他斡旋!
“肖恒,你跟柳棉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了拖延时间,庾念故意问。
其实不用问,她也看出来了。
肖恒喜欢柳棉!
肖恒的偏执和疯批,跟季非执有得一拼,两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属于一类人。
“你想拖延时间,等着季非执来救你?”肖恒无情揭穿庾念的小把戏,眼底都是寒意,“不用浪费时间了,你可能等不到他了。”
庾念大惊,激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脚步蹒跚地走向肖恒,“什么意思?!你把季非执怎么样了?”
不可能,季非执怎么可能被肖恒......
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
她抬头看了看天空中太阳,不好估算,现在应该是下午一点到三点之间。
她激动地双手抓住他胸口的衣领,“你说清楚,你把他怎么样了?!”
男人眸色微动,“那得取决于你。”
庾念松开抓住男人衣领的手,神色间全是凄楚和绝望,她拉住他衣角,哀求道:“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
无论真假,她都不敢赌,“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只要他平安无事!
肖恒扯开庾念的手,捋了捋衣角褶皱,走到柳棉墓碑前,伸手摩挲墓碑上柳棉的遗照,眼底都是温柔,“棉棉......我来看你了......”
既然到这一步了,那就都说清楚吧。
“庾念,你想知道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