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而言,我们是她唯一可以毫无保留信赖的‘家人’。现在突然出现了你,一个来历不明却又与荧建立了亲密联系的存在,她会感到不安和被威胁,是很正常的。”
“您看,所以我越来越喜欢您了,我的大人。”利露帕尔立刻顺着荧的话说道,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荧那份善良的赞美,同时也不忘讨好地将左钰也囊括了进去,“您的仁慈与宽容,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噫…你这家伙这么说就很可怕…”派蒙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肉麻吹捧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三人一瓶,踏上了返回营地的路。这条峡谷,便是婕德口中的“大裂口”,两壁如同被巨斧劈开,直上直下,只在头顶留下一线狭窄的天空。
“哈啊…没想到在我睡去的岁月里,这里变化如此之大…”利露帕尔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声音中充满了物是人非的感慨。
“欸…这里原来是什么样子呀?”派蒙被勾起了好奇心。
“曾经?”利露帕尔的声音变得悠远而又充满了诗意,“曾经,这里是棕榈成行的河谷,羚羊在长草中成群结队地奔跑。长发涂抹着没药的歌女,肤色如同被阳光亲吻过的蜜糖,她们在蓝宝石般清澈的河面上划着精致的小舟,悠扬的歌声回荡在整个河谷…”
她的描述,在众人眼前展开了一幅早已失落的、充满了生命与美好的画卷。
“唉…这里曾经还是有莲花的。也曾开满了我的女主人最爱的花…”她的声音低沉了下去,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悲伤,“但世道的定性是衰退,万物都将走向腐朽与终结,也难怪会变成如今这副破落的模样。”
“哦…明明是个瓶子,但是却懂很多呢!”派蒙由衷地赞叹道。
左钰缓步走在沙地上,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感受着这片土地残留的记忆。他能感觉到,利露帕尔所言非虚,这片土地之下,依旧埋藏着属于那个黄金时代的、微弱的地脉搏动。只是那搏动,早已被一种更加深沉、更加绝望的死寂所覆盖。赤王的疯狂,天空的惩罚,以及那场席卷了整个国度的禁忌知识的瘟疫,将一切都彻底埋葬了。
“等等,我的大人。”利露帕尔的声音突然变得警惕起来,“前方的气息有些不对劲…”
“哇啊…那我们还要从这里通过吗…?”派蒙立刻紧张了起来,这条峡谷是返回营地的必经之路,根本无从绕开。
“没关系,我们还是需要从这条通路回去。”利露帕尔的声音冷静了下来。
“前方很危险吗?”荧握住了剑柄,沉声问道。
“你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