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让你两分。”
“以后吵架都是我的错,你绝对没有一点错!”
“张鹤年,我要把你供起来,就算你以后老了躺在轮椅上,我都会记得你的好,我出去跳广场舞都把你绑在我的腰上。”
张鹤年嘴角一抽:“说话就说话,不要这么咒我。”
宋禧眨着眼睛,还很激动。
“你不懂这个含金量。”
“对于画画的人来说,这相当于你送了她一块上万块的橡皮。”
“对于跳舞的人来说,这相当于你送了她一双独一无二的舞蹈鞋。”
“对于我来说,这相当于……”
宋禧凝着他的脸,卡住了。
“相当于什么?”京濯低头问她。
“相当于……我想做饭了。”
那就做。
……
露台上,宽宽大大的摇椅里。
宋禧微微喘气,披着他大大的丝绸浴袍,面对面,坐在他腿上。
月光皎洁,是上弦月。
京濯懒洋洋躺在摇椅上,控着她的腰,掌握她的平衡。
偶尔加一点火候。
掌握着做饭的时间。
一阵风吹来,宋禧趴在了他的颈窝里,呜咽两声,累了。
说好的她当主厨。
最后还是没出息的让给了京濯。
摇椅晃晃悠悠。
她在颤颤抖抖。
迷迷糊糊睡觉前,宋禧突然想起她今晚要听的八卦。
她捏着京濯的腹肌,缠着他追问。
“你妈妈当年为什么会带球跑啊?”
京濯:“因为他们都没长嘴。”
“……”
-
次日,宋禧一口气睡到中午。
吃了午饭,送走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又想到张鹤宁明天即将启程,去苏城没苦硬吃。
她就留下来陪鹤宁玩了一下午。
吃过晚饭后,才和京濯一起开车回到千禧园。
阿姨早早就站在门口等着。
看到夫妻俩下车,她又往车看了眼,里面空空荡荡的。
“猫猫呢?”阿姨没忍住问道。
宋禧说:“怪怪在鹤宅,它的好朋狗想它了,我让它在那边住一阵子。”
阿姨就叹气,说道:“昨天怪怪不在,建国一大早就跳到狗窝上,对着二楼的窗户嚎,嚎了一早上,今天午饭也没吃,这会儿还趴在那儿闷闷不乐呢。”
宋禧听到这话,好奇的去后院看了眼。
建国看到她就爬起来,咧着嘴冲她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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