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张鹤宁每次提起宋时谦都偷偷摸摸。
难道京濯偷听了?
京濯扯了下唇角:“不是钱就是男人,她脑子里只能装那点事。”
他话锋一转,嗓音犀利:“所以你站在张鹤宁那边,和她一起商量怎么对付我?”
他这话说的,宋禧又又心虚了。
她发现自从她结婚之后,怎么端水的是她,心虚的也总是她?
这俩兄妹都是从醋缸子里泡出来的吗?
一个争,一个抢。
都好难哄。
宋禧大脑飞速运转,找到一个完美的理由。
“其实我也是综合考虑下来,才找你申请这件事的。”宋禧晓之以理,“你看啊,我的人生里最重要的就是友情和爱情,现在闺蜜和老公同在一个城市,我是不是得各分一半的时间才公平?”
京濯稳稳开车,没有说话。
宋禧动之以情:“你看,如果闺蜜不在京城,而在千里之外的苏城,那么我的全部时间……是不是都归老公你了?”
京濯的眉眼微动了下。
车子滑入千禧园的大门,稳稳停在车库里。
宋禧还眼巴巴等着他的决策。
他解开安全带,扭头,半个身子倾轧过来,不急不缓地开口。
“理论说完了,轮到实践了?”
“什么实践?”
“不是要为了张鹤宁来哄我吗?”京濯手伸过去,解开她的安全带,“宋禧老师,你不妨试试美人计,看看我会不会答应。”
“……”
她、就、知、道。
最后,还是用了一场美人计。
从浴室洗完澡出来后,京濯已经给她准备好了,上次毛茸茸的战袍整整齐齐摆在床上,等着她光临。
宋禧手指发抖。
“这件……上次已经脏了。”
“我洗过了,消毒烘干,很干净。”
男人把她拉到怀里,捡起零碎的衣服,帮她往身上套。
每一块布料在什么地方,他比她还要清楚。
好不容易穿上一次战袍,自然不能浪费这个机会。
又有美人计为引子,宋禧多数在迎合。
于是……京总又做了一次新郎。
过了一次洞房花烛。
饱饱饱饱吃了一顿。
结束后,宋禧揉着酸酸的腰,躺在客卧眼神迷茫。
京濯餍足之后,精神大好,贴过来给她按腰。
宋禧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懒洋洋地使唤他。
“往上一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