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苦,男孩糙点没事。
当初把手艺传给孟棠,他也是无奈之举。
看着小孟棠流血结疤的手,他没到深夜都想反悔,不然孟棠学了,可第二天依旧什么也没说。
不过这些话,老爷子也只在心里想想,即便第一个孩子真的跟孟棠姓,也得尊重孩子的意愿。
万一就不是个学木雕的料,怎么教都没用。
手机里半晌没吱声,魏川又没大没小叫了声:“老头?”
孟遇春终于回神,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再等两月吧,等稳定一点就回去。”
“对对对。”孟遇春有些语无伦次,“前三个月要小心,你把她照顾好。”
“行,我肯定把她照顾好。”魏川说,“您要不要跟孟棠说会儿话?”
“不用,你让她休息。”
又聊了会儿,魏川才挂了电话。
方姐转头就走,被孟遇春叫住:“你去哪儿啊?”
“扯两块好布。”方姐说,“按照日子推算,预产期在明年的六月底,给宝宝缝制点肚兜什么的。”
孟遇春颔首,转头进了工坊,既然如此,他应该也得送点什么。
两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回到雁清的时候,已经过了元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