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者妻子撞死证清白了。
“这个还没审明白,又在死者的弟媳身边找到了杀人证据。
“这弟媳昨日被两家人送去牢中,谁知道竟然在牢中状告家公图谋不轨,侯府下晌便是在为这家人善后。”
晏北把目光从胡同里飞奔的女子背影上收回:“图谋什么不轨?”
“明面上没说,但似乎与三年前被劫匪围杀在京郊的永嘉郡主有关。”
“永嘉郡主?”晏北把手放下来,“说什么了?”
“没有亲口提到郡主,只是说到三年前七月在京郊那件事。三年前的七月发生了不少大事,但若说到京郊,那就只有永嘉郡主遇害之事了。”
晏北展开折扇,缓缓摇动了几下,随后道:“不是已经确定是流民干的吗?我记得现场一片狼籍,死了不少人,武器也五花八门。难道不是?”
“是流民。当初先帝发丧之后,朝廷终于安定下来,宫里皇上和太后都分别下令去调查了几遍,都确定是匪徒所为。”
晏北手里扇子摇得更慢了。
“既是匪徒所为,柳氏却有这番说辞,纯属栽赃要挟?”
侍卫斟酌再三,说道:“属下不能确定是否如此,不过,就在半个时辰前,那武德将军自己竟然也死了,据何家跑出来的下人流传,竟是死于其因为近日丧子而心神崩溃的疯妻之手。”
“哦?”
胡同里的人已经跑得不见影了。晏北把目光从空荡荡的巷子里收回:“这武德将军叫什么名字?”
“何建忠。”侍卫看他眼里一片茫然,又道:“这何家放在京城里属于看都看不着的人家,王爷不认识也属常情。”
以往街头大小传闻晏北只是爱听个新鲜,从来不乱插手,尤其是广陵侯府的事,他更是不肯沾惹半点。
侍卫只当这回也是如此,拱手便要退下。
晏北却伸扇将他留住:“死这么多人,且还各有各的死法,连环套似的,不正常。你再去听个后续,回来好好禀我。”
侍卫下了马车。
晏北又扭头看了眼那胡同,放下了车帘。
先前那胡同里奔跑的小妇人腰肢颇细,定然也颇软。
光看后背,就觉比得上阿篱他娘七八分了。
“王爷,前番禇大人想要送过来的那两个舞姬,腰肢也极软。”
当这声音清晰无比地在耳边响起,晏北才恍然想起来车厢里还有个纪善官崔寻。
他抬起头。
崔寻双手交拢,坐在下方脚榻上一脸理解地微笑:“小世子已经三岁四个月有多了,王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