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阿篱找到娘亲了,阿篱这就去见阿娘,可好?”
……
“……就是这样。”
晏北说完了来龙脉,看向月棠。
“我跟杜家,从未曾有什么勾结。他们所做的事情,也是何家这边事发之后,我才察觉到的。如今我就跟你一样,也在找他们的证据。”
月棠立在案旁,望着那炉冷却的香灰,却如石雕般没动。
晏北等候片刻,上前两步,壮着胆子伸手去触碰她的胳膊。
月棠却出手如电,嗖一下扼住了他手腕!
晏北不曾防备她,一介武夫,竟也让她这纤纤素手攥得发疼。
“你说你是在离我出事之地十里之遥捡到阿篱,还遇到一双奴仆,和一架马车?”
月棠转身,面色凉如淡月。
“是。至少是十里路,而且,周围再没有别的人。不然我也不会认定是两起事件。”
晏北面上平静,目光捕捉到她袍袖底下闪现出来的一小截刀柄,心底下却掀起了骇浪。
她有这么好的武功,明明对自己抱有怀疑,方才却没有一进来就掏刀子捅穿自己,还愿意听他絮叨,可见至少没把他当何建忠张少德之流。
但她一派冷静,眼里心里一点过往的旖旎都没有,明摆着早就把他当成了过去。
如今自己除了是敌党,充其量还有个身份就是阿篱的生父。
晏北心里泛苦。
他看向门外,不明白高安动作怎么这么慢?
养子千日,用子一时,也该是阿篱出来力挽狂澜的时候了。
月棠心思全在他的话上。
她凝眸望着面前的男人,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眼神变化。
很明显,他说的这些跟她当夜所经历的不一样。
所有随从都跟在她身旁,而且,所有人也是她亲眼看着被杀死的。
哪还会有人落在后头?
关键是,那挨了刀的婆子还指着河里误导他。
是他在说谎,还是背后另有蹊跷?
门外这时传来脚步声。
略顿之时,便有奶音响起来:“阿娘!”
月棠身形大震,猛地松开晏北回头,只见门槛下,穿着紫袍的小小孩子,正揣着一只草编的小鸭子,目光闪耀地看着自己。
高安站在他的身后,原本守在门外的兰琴也来了,攥着双手,目含泪水。
月棠浑身血液僵凝,涩哑出声:“你,唤我什么?”
阿篱对着手里的小鸭子亲了亲:“妮妮好棒,真的把阿篱的娘亲找回来了。”
说完他迈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