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桑榆母亲再次将人拉住,她看了眼包厢方向,又把目光放到桑榆身上,“你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人?”
“不然呢?我该讨厌他?”桑榆一脸疑惑,“我没有任何讨厌他的理由啊,首先是你们把我嫁过去的,我就算讨厌,也该先讨厌你们对不对?”
“其次,陈毅有什么不好?”
“年轻,有钱,白手起家,有勇有谋,对我还好,这种人有缺点吗?”
桑榆说完,手一甩,推门进了包厢。
包厢里,陈毅还在跟桑榆父亲推杯换盏的聊着,同时推上了自己的礼物,是一块中年男士戴的劳力士手表。
桑榆父亲推辞了几番收下了,乐得合不拢嘴。
作为曾经的成功人士,对劳力士这种东西自然是有一种特殊情怀的。
可以作为面子,紧急时候,也可以直接变现。
包括桑榆母亲的礼物,陈毅也拿了出来,是一条珠宝项链。
这些东西,不管什么时候,送出去总归是没错的。
说不喜欢,说讨厌的人,那只能说虚伪。
面对虚伪的人,就不需要多说什么了。
桑榆坐在旁边,至少看着自己男人对自己父母出手阔绰,是每个女人都觉得开心的事。
桑榆母亲看着放在面前的珠宝项链,又看着桑榆,其实,她说那么多,责怪的并不是桑榆,而是自己。
毕竟陈毅的身份太敏感了,自己女儿跟在他身边,很危险。
一顿饭吃到中午两点多,陈毅安排车把桑榆父母送了回去,自己也带着桑榆去准备明天的寿礼。
八十大寿,自然是要隆重一些的。
陈毅让手下人去挑选了一些,倒也没有刻意说要什么,反正礼多人不怪,多买点好的总没错,这是桑榆的爷爷,送起礼来倒不用像面对那些领导那样,精挑细选,投其所好,还要掂量价值。
夜晚,陈毅躺在床上。
洗完澡过后的桑榆又一次凑了过来,这次没有多说话,就这么躺在陈毅旁边,搂住陈毅的腰,闭上眼睛睡了。
看着躺在旁边乖巧的女人,陈毅实在不忍心开口将对方撵走。
或者说,经过前两天后,他又习惯了。
天亮时,陈毅睁眼,感觉身边已经没人了,摸上床头,是那股熟悉的温热,起床后总能喝上一杯温水。
洗漱走到客厅时,已经见桑榆在厨房当中忙碌了。
“今早吃什么啊?”
陈毅下意识问了一句,问完之后,连自己都愣了愣。
桑榆轻笑一声:“这几天早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