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少数。
“融冰之旅”是一个光辉的开始,很多文人想要跳进这艘船买名声。有趣的是,那些上辈子并不明显持有亲切立场的作家,现在也受到感染,公开表示“会沿着两位余先生的道路来前行”。
在华人圈,目前没有什么比这更能代表余切的地位。
一点露出来的汤,让钱忠书喝了,都能凭空拔高他的文学地位。
何况是“余先生”本人?
余光钟曾被李傲讽刺为“政治投机客”,认为他未必真心实意。但这一辈子,余光钟必须也只能往这个方向狂奔了。
这件事,直接把余切送进了《星星》诗刊的现代诗诗王,哪怕他一句诗都没有写。大众太喜欢余切了,大众认为,这才是真正的文学家。
其他人只能是“写小说”的。还不能有一个“家”字。
这就像是郭靖不一定是武功最强的,但他是“侠之大者”一样。
“后来啊,
乡愁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头,
母亲在里头。”
余光钟仍然在沉声朗诵。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身材特别瘦弱,画面也很单调,而这一刻却很震撼。
许多人不知道,余光钟的散文行文十分华丽,为了几个字余光钟会反复推敲,很多字都是读者没见过的,要去查字典。然而他生涯最出名的这首诗,却非常简单。
因为太简单,所以任何一个人都能看懂。所以能造成很大的影响。
在面向十亿人和三千万华人观众的春晚中,也能不需改编的念诵出来。不可能有任何人不懂这首诗的含义。
这让余切稍微的思考了一番:文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哥伦比亚,余切接受了马尔克斯的特训。随后,《2666》那本书让余切几乎掌握了现今所有的写作技巧,令学院派拍案叫绝。一本书声震国际文坛,然而,他目前的小说却越写越大众,越写越简单。
为什么?
但想想,马尔克斯也越写越简单了。不论是之后写的《霍乱时期的爱情》,还是最近的《迷宫中的将军》,那些作家们不约而同的走上了这一条道路。
余切感觉自己有一点触碰到写作的本质了。
《小鞋子》并不是余切最有成就的文章,但从传播度来讲,在它被选入小学课文之后,它已经成为余切施加给这个时代的印迹之一。
因此在大陆作家们大搞“文学科研”的1985年,它才能以极为朴实的语言,成为当年度的小说王。
人们不一定会记得“科研家”苏彤写的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