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英国,什么声音也没有了!他写的所有诗都很抑郁,我看了之后很难受……去年蓉城《星星》诗刊评价十位现代诗人,宝岛的余光钟后来居上,他差一点没有入榜!是啊!我想想,我已经很久没听说过他了。”
“你说的,是那个余切一句诗都没有写,却投票把他投成‘现代诗诗王’的杂志吗?狗屁杂志!里面全是余切的‘同志’,那个创刊人流沙河跟傻子一样,只管站在余切这边,还说余切也是诗人,只是他没来得及写……没来得及写?我特么……”
一人插话道:“余光钟也干了!!他说余切也可以写,余切也可以是诗人……”
“是诗人,是诗人!你看看演讲的话,当你向英灵殿祈祷,回应你的只有你自己。多美啊,这不比《繁星春水》厉害?为什么不能是现代诗?”
争论因此歪了一会儿。
不久,有人重新回到“留学生境遇”的八卦当中来。
“你那不算什么!三四年前吧,有个和余切打桥牌的数学系神童,那真是打得余切哭爹喊娘,死活打不过。只能打乒乓球赢回来!那人是我们燕大几届的桥牌冠军!去美国了,干什么了?疯了。我听说疯了。”
“你说他?那个十四岁读大学的神童?”
“就他啊。疯了,又胡乱吃药成瘾……被遣送回来了,现在精神分裂。成了家里面的老大难。”
……
众人一时语塞。随后又争论起来。
在首都,《十月》杂志刊。
这里是真正的余切大本营,几乎没有人不是余切的拥趸。主编张守任是余切个人的编辑,而总编苏玉,她在86年末的教材改版中,力主把余切的文章推进语文课本中。
是的,苏玉也干了!
余切一共入选五篇文章,仅次于鲁迅。这在当时引发轩然大波,随着余切刷了不少奖之后,争议才渐渐平息。
只要你外战厉害,那就没什么可说的。
诗歌组的骆一禾,他如今已经是国内诗歌届的知名编辑。听闻余切入选《星星》诗刊的十大诗人,特地写了“诗歌的本质是什么”的论文,为余切辩护。
全是余切的同志。
主编张守任见到新出来的演讲稿,看得泪流满面,只恨岁数大了,不能前去芝加哥见到盛况。
他提出来:“我们可以把余切的旅途写个传记吧,他这一年经历了太多,发表了太多话!没全记下来是可惜的,央台的纪录片也就录了一个月而已,还得我们作家来!”
苏玉问:“你说的都对,但我们用什么来命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