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继续念了起来:
“大志戏功名,海斗量福祸。”
“论到囊中羞涩时,怒指乾坤错。”
(补)
顿时,整个会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变。
克制不住的憋笑声与咬牙切齿声交相辉映。
有人看乐子,有人却在照镜子。
而要说照镜子照的最狠的,那无疑就是台上面对白也的这两位了。
尤斌嘴巴都已经开始颤抖起来:
“你……你说我是井中之蛙。”
“什么叫‘醉舞经阁半卷书,坐井说天阔。’你给我说清楚。”
“我怎么就是坐井观天了。”
闻言,陈昂就是一声冷笑:
“都把茴香豆的茴有几种写法,《春秋》有多个版本拿出来说事了。”
“把穷经皓首的无用功,当做文化,当做自己自傲的资本,可不就是坐井观天吗?”
听到这话,尤斌更急了:
“你不仅侮辱我这个作协里的前辈,还侮辱起传统文学来了。”
“你还是华国人吗?”
“你懂什么叫传承吗?什么叫千年不易的经典吗?”
“传承?”陈昂轻蔑一笑:
“拿着上千年前,古人弄出来的东西,在给自己贴金,耀武扬威。”
“那我就把话说明白了,你这种不思进取的所谓‘传承’,就是遗留自封建时代的最大糟粕。”
“按照口中的‘经典’来行事。”
“那我们华国,哪怕到了如今都得靠着《黄帝内经》来治癌症。”
“拿《鲁班书》来造高铁。”
“用《太公兵法》来建设国防体系,打高科技武器尽出的现代战争。”
“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额?”听着面前白也的连续发问,尤斌完全愣住了,他看着面前这个戴着口罩的年轻人,满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也想不通,对方会从这么一个刁钻的角度来回答自己。
“用《黄帝内经》治癌症,靠《鲁班书》造高铁,拿《孙子兵法》打现代战争。”他的嘴里,暗暗的呢喃着这些话。
旋即看向白也的目光,从震惊慢慢转向了惊恐,他的世界观,这下真的崩了。
这些话一出,他穷经皓首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不断钻研并引以为傲一辈子了的东西,却都是过了时的东西。
时移世易,他这种抱着早已过时的东西引以为傲的旧时代残党。
似乎真成了一个笑话。
想着,想着,他开始疯狂的为自己辩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