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了!”
媳妇的话,牛有铁却是一点也不买账,反嚷道:“啥叫成啥样的人了?这叫没血性,没皮没脸!我仗姨要知道他会变成这样,打小时候就不养他了,你看现在,纯纯就是养了个白眼狼!要这种人弄啥?!”
赵菊兰给怼的无言以对。
这时,赵作民怒火中烧,但想打又打不过,想骂又不敢,怕牛有铁又冲过来暴揍他一顿。
又因为鼻腔里不停地往外喷血,赵作民一下都怕了,急忙跑到医务室去求救。
病床上,范改花听到门外打的不可开交,不由地担心了起来。
“妈,没啥事,您放心。”赵菊兰赶忙安慰道:“饭吃完了吗?还饿不饿,喝点水呀,妈。”
牛有铁正在气头上,看媳妇也是一副窝囊相,他直接开嚷道:“我刚刚把作民打了一顿。”
听了这话,范改花也没生气,她反倒是担忧地道:“你打他......姨怕他背地里‘照顾’你!”
说完,叹了口气。
赵菊兰说:“这个我觉得都没啥事,他能有啥本事,关键是,这样一来,两家亲戚关系就彻底断裂了。”
“早都断裂了,你还看不出来呀!?”范改花无语地道:“这种亲戚关系,你还希图啥?一家子都是吃人贼!”
赵菊兰给说的不作声了,她其实也很委屈,要不是看在她母亲的份上,她也不想跟他家来往了。
“是这样。”牛有铁语气果决道:“仗姨,我现在把你接回去,你就不回赵家庄了,呃,再也不回去了,以后,您老了,我就给您送终。”
听了这话,一时间,范改花又高兴又激动,这不就是她如今的后顾之忧嘛!因此一瞬间,她感觉整个世界都美好了起来。
但却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回答女婿这个问题。
毕竟,她作为赵家庄人,突然跑去人家麻油大队算什么,尽管那里是她女儿的家,可她终归还是个外乡人啊。
她一直住着不走,麻油大队的人看到了,会怎么想?她一直不走,时间一久,女婿一家人会不会反感她?
她一直不走,万一哪天真的死了,女婿又把她埋哪去?埋麻油大队?像什么话?自古以来都没这个规矩。
想到这里,就又高兴不起来了,还很伤心,有种无力的窒息感。
也就是在这短短的几秒钟内,范改花的脸色一连变了好几次,现在又变得消极到了极点。
“行不行啊!仗姨!”牛有铁等不及又问了一句。
面对女婿的追问,范改花只好含糊其辞地说道:“能行,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