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号双管枪,威力大的很,一枪就能把野猪身上,轰一个碗口大的血窟窿。”
“好,好,好得很!”赵世海笑着道。
这一刻,他都有些羡慕牛有铁了,年纪轻轻就弄到了这么好的枪。
这时,赵作民似不容分地道:“打啥打,黄午就是除夕了,家家户户都抢着贴对联过年哩,你爷孙俩可跑山里去打牲,都不打算过年啦?”
“不走远。”赵世海笑着道:“我爷孙俩就去门前山里转转,就回来了。”
看他十爷高兴的样子,牛有铁也感到高兴,猛然间,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几十年前那个熟悉的猎场上了。
“是这样,十爷现在就给你做饭去。”赵世海突然想起似地说道,然后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往锅前走去。
“不,不了,十爷,我回去了吃,我丈姨已经在做饭了。”牛有铁急忙道,一边走过去拦住他十爷。
事实上,看到十爷窑里的场景,他的心都无语了,心里五味杂陈,先别说吃饭的话,他十爷窑里有没有吃的都两说。
那空荡荡的条桌,那覆盖了厚厚一层土灰的木质锅盖,甚至,连碗和筷子,他都没看到在哪里。
“那也行。”赵世海也没有勉强。
真要做饭的话,他心里其实也没底儿,他家什么情况,别人一眼都能看出来,便笑着委婉道:“你一年时间好不容易来这么一回,不回去,你丈姨心里肯定不高兴。”
“就是就是,其实在哪吃都一样。”牛有铁客气地道。
这时,赵作民没好气道:“十爷,刚刚问你在哪里泡的药酒,大半天了,也不见你吭一声。”
赵世海笑着道:“五队,是五队你栓锁爷泡的,呃,这药酒都有两年了,你妈惜的,才用完?”
赵作民瞅了瞅牛有铁,怕他数落他,便没敢开口说话。
牛有铁没再计较这事,他直接道:“是这样,十爷,我就先走了,去给我丈姨把药酒泡了,吃了晌饭再来找您。”
“能行,你俩去,就在五队,赵栓锁,作民知道。”
“嗯嗯。”牛有铁点点头,转身走出了窑,下意识在地院里环望了一番,想到什么,又好奇地问:“十爷,你屋里的狗呢?”
赵世海苦笑了笑,说道:“两年前就卖了,剩下的老狗,前些日子得了病,死了。”
牛有铁“哦”了一声,没再追问。
事实上,记忆之中,他十爷以前养着不少猎犬,都是非常凶猛的下司犬,没想到,现在连一只都没了。
刚扭头要走,赵世海突然叫住问:“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