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如何打狼等细节,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最后总结似的说道:“这就叫关门打狼,把人打了个美。”
“嗯,美得很。”赵菊兰随口附和道。
这一刻,她男人在她眼中的优秀,已经无需再用什么事实来证明了。
正这时,听到有脚步声传来,牛有铁下意识松开了他媳妇,回头发现,原来是他二哥。
“你刚回来?”牛有银关心地问。
“嗯。”牛有铁随口附和道。
“达说你去三队的牛胡来屋里,打狼去了,打下了没?”牛有银问。
见他二哥都知道了,牛有铁也不再藏掖,开口回答道:“打了一些。”
牛有银“哦”了一声,便不再追问。
牛有铁也没再多说什么,事实上,在他二哥面前,他多少显得有些不自然,尤其是关于打猎方面的话题,他打的多了,他二哥知道了,就会无可避免地眼红,毕竟论资历,在他二哥眼中,他纯粹就是一个职场新嫩,却打的比谁都多。
为避免尴尬,牛有铁顺便转移话题道:“二哥,厨窑里来谁了?”
刚刚,他隐隐约约听到了牛新玲的哭声,以及他二嫂子等人的劝说声。
“没来谁。”牛有银说:“是新玲回来了,这女子就能把人气死,动不动就跳井呀,跳崖呀,都多大的人了,脑子钝的,还想不通。”
牛有铁没再说话,径直往厨窑里走去。
此时,牛新玲抱着胳膊,正坐在炕沿上,气嘟嘟的,半仰起头,斜视着她头顶垂吊下来的吊篮,俨然一副油盐不进的架势。
在她两侧,分别坐着姚杏芳和谢笑萍,俩妯娌正苦口婆心地劝导着这顽侄女。
杨宝凤则不声不响地站在窑顶,把手绱进袖管里,右肩膀斜靠麦屯,一脸严肃地瞅着窑墙,仿似在自我检讨,又像是在监视她女儿的一举一动。
谢笑萍微微笑着道:“好新玲哩,你乖,你听下些话,你二娘说的都是真话,李会宁虽然是当大夫的,其实他手里没钱,你都不想想,倘若说他有钱,他还会在乎那么点彩礼?还能当着咱一大家子人的面说‘商量’的话?这明显就是羞辱人哩么。”
“就是。”
姚杏芳接话道:“商量啥哩嘛,商量,我看他明明就是拿不出钱,当然,你妈当时也是要高了,但是咱把话又说回来,八百块钱高不高?他屋里真正有钱,我就不信拿不出八百块钱,说明他屋里的日子,连咱都不如。”
“就是。”
谢笑萍又接着道:“我听你二娘说,黄午的时候,李会宁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