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战死城头,到头来,轮到我这一辈,居然是死在自己人手里。”
“老子从练剑那一天开始,就发誓不为剑气长城杀一头妖族,陈清都,你早就该宰了我的!”
“哈哈哈哈!老子陶谨,今日一死,终得自由!!”
陶谨扭过头,“刑官大人,动手吧。”
“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剑出归鞘。
鲜血浸染大半行刑台,流淌而下,最后渗入泥土,暗红一片。
刑官单手持剑,一身白袍,也早就成了血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