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发觉气氛似乎是有些不对劲,左衡,陈平,陆宏焘三人都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喘,旁边一把椅子还被踹成了稀巴烂。
卧室里面还能传来老会长女儿的哭声。
林深一眼就看出来老会长女儿这是又提去国外的事儿了。
场中的几个人看到林深来了之后都松了口气,也只有林深来了,才能把老会长的气儿给理顺了。
林深进门一看房间里面的气氛不对,左衡连忙给林深打手语使眼色示意林深去给老会长谈谈心顺顺气儿。
没想到林深伸脖子往书房一看,发现老会长正气的脸色苍白,躺在椅子上,胸膛上下起伏,两只手紧紧的扣着座椅扶手,看那个样子是在极力克制了,这个时候要是上去那就是自找没趣,林深踮着脚,为了防止发出声音还脱了鞋,一步一步悄无声息的朝着大门口走去。
左衡干瞪眼,但不能说话只能干着急,转过头给陈平跟陆宏焘使眼色。
陈平不言语,左衡胳膊肘狠狠的顶了一下陆宏焘。
陆宏焘咳嗽了一声,“老会长,林深来了!”
林深回过头看了眼陆宏焘,陆宏焘一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表情。
老会长睁开眼,做了个深呼吸,“进来吧!”
几人松了口气,冲着林深招手,示意进书房。
林深穿好鞋朝着书房走去,那三人也跟着走了进来,没想到老会长一转头,“让你们进来了吗?滚出去!”
三人连忙往外跑,还顺带轻轻关了门。
老会长看到林深的时候神色才缓和了许多。
“坐吧!”
林深给老会长倒了杯茶,又恭恭敬敬的给老会长敬烟。
老会长夹着烟,喝了口茶,看了眼林深,忽然笑道,“你要是我儿子该多好!”
没想到林深立马蹲在了老会长旁边,小太监一样给老会长捶着腿,“爸爸,您看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就是您失散多年的儿子啊!”
“滚滚滚!叫你来是为了商量彻底拔除周家的事情,但在这之前,有个人很关键,你得把他摁住,不然在我们跟周家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他从中渔翁得利,我们得不偿失!”
“云仍小楼的那位我来办!”
“你明天找个机会去见一见司徒琴,我可以从外地请两位高手来给她撑腰!”
林深立马道,“爸,那我呢?”
老会长看着林深那双眨巴的大眼睛被气笑了,“滚蛋!”
跟老会长聊了一会儿之后林深这才出了门。
出了书房,林深冲着客厅的三人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