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平静!”
“他疯了?扔钱玩?”
我听得眼皮直跳。
“当时我也这么想。”
杜昂吸溜了口饮料,继续道:“我问他‘你这是干啥?’,你猜他咋说?”
“是啊,到底在干嘛?”
我忙不迭催促。
见我急着瞪眼,杜昂卖了个关子,才笑道:“那小子眼皮都没抬,就淡淡回了句‘打水漂’。”
“就这?”
我有点懵:“拿特么真金白银的钞票打水漂?”
“可不是嘛。”
杜昂点点脑袋:“这小子是我见过最会藏心眼的,正常人哪能干出这事儿?他就是故意的,用这手把我钓过去,我当时就觉得这货不简单,心里头那点兴趣立马勾起来了,能拿着钱这么造的,要么是傻子,要么就是憋着大招呢,就我看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他至少丢进水里十几二十万!”
“豁!”
我禁不住倒抽一口凉气:“那后来呢?”
“后来..”
杜昂清了清嗓子,摇头道:“没了?”
“啥没了?他啥话也没说?”
我瞬间瞪圆眼珠子。
杜昂耸耸肩,往椅背上一靠:“对呗,一个字都没多吐,我本来以为他扔完钱总得跟我唠点啥吧,结果人家只是拍拍手上的灰,起身就走,留我跟杜鹃在池边愣着,满池子飘满了大红色的钞票啊!那场景、那画面,你能想象得到么?”
他啧了声,又道:“你懂我当时是啥感觉不?就跟馋嘴的人闻着香味凑过去,结果人家特么把锅给端走了,吊得你心头发痒,抓心挠肝想知道下文。”
我猛点头,瓶底子这犊子是真特么的会玩心理战。
“接下来几天,这小子跟人间蒸发似的!”
杜昂又吸溜一口可乐,沉声道:“可我反倒魔怔了,每天晚上都往那小院跑,绕着水池子转两圈,就盼着能再撞见他,你说邪门不邪门?”
“那后来呢?”
我赶紧追问,烟屁股在烟灰缸里碾了碾。
“又过了大概两三天吧,凌晨两三点的时候,那晚我茶叶喝多了失眠,半夜爬起来上厕所。”
杜昂眼里闪过一抹兴致勃勃:“这回更邪乎,他还蹲在老地方扔钱,脚边放着个鼓鼓囊囊的旅行包,拉链是敞开着的,好家伙,里头最少塞了能有二百来个,鼓鼓囊囊的全是钱!”
“二百个?”
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想起郭浪帅u盘丢的那个晚上,叶灿帆拍着胸脯说从哪个富婆手里“忽悠”来二百来个包,原来就是这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