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集团...”
他抽抽搭搭的呢喃。
“啥?!”
我食指突然掐住他下巴颏狠狠一拧:“你说什么?!”
他牙齿磕得咯咯响,眼球因为剧痛向上翻白,却在我掌心里挤出更清晰的字眼:“我真是银..银河集团,最近那个陈美娇闹...闹得太凶,又是市里、省里的找人,我才想来警..警告你一声..”
沉默片刻,我皱眉直勾勾的看向对方:“你在银河集团属于什么身份?”
“嘶..疼..”
他的喉结在我掌心剧烈滚动,刚挤出:“我哥是...”三个字的刹那,我裤兜里的手机突然想起。
掏出电话,看到是“安澜”的号码,我不做犹豫的接起。
“喂?媳妇?”
听筒里的电流声刺啦作响,却没有任何回应。
“喂?!说话呀媳妇。”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加大语调。
“樊总你好,之前答应过那老哥仨不会再找你麻烦,只是出了一点小状况,实在是抱歉,麻烦把你面前的小兄弟放了,我保证你的女人毫发无损!”
两三秒后,听筒里突然泛起道阴冷又熟悉的狞笑。
“曹尼玛,你们是真玩不起啊!无端挑刺的是你们,牵扯女人的还是你们!”
一听这话,我顿时火冒三丈。
“我刚刚已经道过歉了,对于这次失误,我能做到的就是不再追究你伤害我们的人,并且保证不会再骚扰你和你身边的人。”
对方慢条斯理的说道:“而且我现在也不是在跟你商量,是通知!是要求!类似你面前的那种小痞子,银河集团不计其数,我们只是不想矛盾继续扩大!”
“是吗?”
我突兀咧嘴笑了。
按理说他的话确实没什么问题,可他越强调我面前的鸡毛掸子无足轻重,我就越是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足以证明我这个“混不吝”的身份绝没有对方口中的那么简单。
“不然..”
“啊!”
对方刚刚开口,我猛地抽出鸡毛掸子咬在嘴里的烟卷,反手戳在丫挺的手背上,狗杂种瞬间疼的吱哇嚎叫。
“别乱来樊龙!”
电话那头的家伙也骤然提高嗓门,一扫刚才无所谓的态度。
“我的两颗后槽牙被你的人打的有点松,现在看牙医很贵的,这笔损失..”
我搓了搓腮帮子轻笑。
“我们承担!”
对方顿了顿出声。
“老毕,你刚才说手腕子有点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