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咱为啥不跟他们干啊?你手里有刀怕鸡毛!”
离开台球厅七八分钟,再次回到我们经常出入的心语网吧所在的农林路上,老毕像是炸了锅一般唾沫横飞的跺脚喝叫。
“哥们你嗓门小点,我耳朵不背。”
光哥顺势松开他,整整一路上他都死死攥着老毕的胳膊,我心里很明白,他是担心这虎出再跑回去送死,然后不紧不慢的摸出一支烟叼在嘴边,似笑非笑道:“首先我没有必须跟刘东撕吧的理由,他说话确实难听,但那是他的自由,如果你今晚比他人多,可能比他还狂,其次如果今晚不是小天津求我,你们哪怕死台球厅里都跟我没半毛钱关系,我不欠你们任何人。”
“我不是..不是那意思光哥。”
老毕虽然彪呼,但明事理,也很清楚对方是在实话实说。
“最后,我也想给你一句忠告,年少轻狂没毛病,敢玩命不叫真正的牛逼,这世上不怕死的人数不胜数,敢玩命还能保住命的才叫真正的牛逼!你要是继续这么冒冒失失,我估摸着活不到领身份证那天,多余的我就不扯了,你们听着也烦,没啥事该回家就早点回家去吧,最近别再网吧和街上瞎溜达,刘东算不上啥好汉,今晚你放那两句狠话,足够他动了废你的心思,自求多福吧。”
光哥摆摆手打断,使劲抽了口烟后,将剩下的半支塞进老毕的嘴里,随即拔腿就朝街口走去。
“嘛玩意儿啊你,人事不懂。”
天津范重重踩了老毕一脚,随即屁颠屁颠的撵了出去:“光哥,我送送您。”
“龙哥我..我是不是说错啥话了?”
见光哥两人走远,老毕有些懊恼的抓了抓侧脸。
“话没错,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太恰当而已,走吧!先找个地方吃两口东西暖暖身子,折腾一宿,又是挨揍又是淌血的,没功劳咱还没点苦劳嘛。”
我勾住老毕的肩膀安慰,同时话里带话的点旁边的紫梦妹妹。
今晚的所有事情虽说是因为我们的贪欲酿成的,但她是起因,如果不是她死缠烂打,我们也不会这般狼狈。
“对对对,想吃什么我请客。”
紫梦妹妹也很是上道,一点即通的立马张罗起来。
“西街口的炒米线行不?”
“炒米线吧。”
阴谋得逞的我和老毕对视一眼,接着异口同声。
片刻后,我们仨来打农林路西街口的一家路面摊子。
距离老远,就能看到几张空荡荡的长条形矮桌,嗅着空气中勾人味蕾的饭香味,我不争气的咽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