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家人。
老李的眼眸中泛起亮光来,“我们一家三口,婆娘在家照看庄稼,儿子一边帮他娘农忙,一边读书,你别看我只有一个儿子,但我家那娃聪明着哩,我打算今后送他去读书,今后参加科举,考取功名当官。”
说着,他自豪道:“我说他聪明,你可能感觉我吹求,但他有过目不忘之能,识字特别快,我们村中读书人都说他是奇才。”
说着,他眼中满是自责,叹息道:“唉,只可惜我这当爹的无能,不能给孩子提供好的学习条件,白白浪费了娃娃的天赋。”
许闲面露惊讶,“那他还真是奇才,我认识几个大家,说不定能让他们收娃娃为徒。”
老李闻言,面露激动,“小兄弟,你这话可当真?”
许闲点点头,“自然当真,等此事结束后我跟你回家见见娃。”
老李眼眸中满是希望,脸上兴奋道:“好!好好好!那真是太感谢小兄弟了!”
话音刚落。
开工的锣声响起。
许闲众人开始拿着木夯一下一下夯击着木桩。
他现在还没有要爆发的意思。
他要好好体会百姓的苦,然后才能回到上京城,让那些尸位素餐的老爷们也尝尝百姓的苦。
他们不是不知道地方百姓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吗?
他们不是以为地方百姓都丰衣足食吗?
那许闲就让他们好好体验体验。
日落黄昏之后。
堤坝施工现场燃起篝火,将现场照了个灯火通明。
虽然太阳已经落山。
但劳工们依旧得不到休息,继续干着活。
他们每天都要赶工七个时辰甚至更多。
这样官老爷才能贪的更多。
许闲望着漫山遍野,面黄肌瘦、怪石嶙峋、面带麻木的百姓们都感觉十分心疼。
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被这些官吏如此压榨。
许闲真的无法想象,楚国究竟还有多少百姓过着这样的日子。
直到深夜,一天的工作才结束。
许闲感觉自己都快累瘫了。
自从他穿越而来,何曾受过这样的罪?
河堤所有劳工,向着那摇摇欲坠,破烂不堪的窝棚走去。
路上没有人说话,皆是低着头,艰难的挪动着脚步。
倒不是这些劳工都是哑巴,而是他们累的连话都已经不想说,只想倒头便睡。
许闲在这一刻的感触更深。
上京城朝廷下早朝的时候,文武百官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