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操心的了。
党争最重要的技巧,就是不管如何攻击对方阵营的人,都要有堂堂正正的理由,决不能无事生非。
就像武侠小说里一样,你干的事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用的功夫必须是名门正派。
例如某人正用名门正派的功夫作恶,你用魔教的功夫阻止了对方,你也会被名门正派们追杀。
水匪被带上堂来时,已经被大刑轮过几次了,整个人显得十分萎靡,一副随你们便的态度。
贾雨村看了他一眼,对脸并没有什么印象。那天事情发生在夜里,除了船舱里有灯之外,船上其实很暗的。
毕竟老张那艘小船也不是花船,船上一共就两个灯笼,船头一盏,船尾一盏,防止别的船看不见导致追尾。
而且当时几人没说两句话就动手了,双方都是以死相搏,谁会有闲情逸致,借着那么微弱的光芒去看人脸啊?
不过从水匪破碎的囚衣里,贾雨村看见他腰间的那道伤疤了,确认这就是那个中了自己凌空一刀的家伙。
想不到此人如此命硬,水性又如此之好,重伤之余还能游上岸去,逃得性命,如今来给自己添堵。
知县喝道:“那贼匪,你抬起头来,看看坐在堂下之人,你可认得吗?”
河匪茫然地抬起头来,看了看贾雨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起来,只能摇摇头。
知县略感失望,他总觉得这贾雨村若是假货,一定也与真贾雨村是有过交集的。
若是河匪能认出此人曾在贾雨村身边活动,那么他是假货的证据就更多了,可惜并没有。
知县一拍惊堂木:“大胆贼匪,你既说曾与同伙杀了贾雨村,如今贾雨村大人当面,你又不认得了?”
河匪大吃一惊,抬头看着贾雨村:“这……这怎么可能呢?我听说贾雨村三十有余,怎会如此年轻?”
知县阴冷地说到:“你说你们杀了贾雨村,可有什么凭据吗?是否有可能,当日的贾雨村其实没死呢?”
河匪连连摇头:“不应该啊,我们兄弟动手,从不拖泥带水。舱内之人绝无生理……”
贾雨村忽然笑道:“舱内之人是死是活,其实并不重要。因为你们大概是找错船了。”
河匪一愣,茫然地看着贾雨村,贾雨村悠然道:“你们上船上人,那船上有几个人?”
河匪肯定地说道:“三个人,舱内一人被杀,舱外两人中有一个功夫了得,杀了我三个兄弟。
我逃跑之时被他砍中一刀,侥幸不死,因为担心有人报案,便一直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