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
谢渊躺下,她又搂住了他的腰,像是某种习惯。
脑袋靠上他坚实的手臂肌肉,沈药终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过些时日,是顾家与东宫定亲的日子,我们靖王府也得去,姨母在望京,肯定也会过去……”
沈药困得迷迷糊糊,谢渊说的话她听见了一些,随口应了一声,便沉沉睡去。
之后他再说了些什么,便什么没听到,也不记得了。
翌日沈药醒来时,身边已是空空如也。
她坐到梳妆台前,打了个哈欠,问青雀,“王爷是什么时辰走的?”
“王爷?”银朱满脸疑惑,“王妃,昨天晚上王爷不是在军营,没有回来么。”
沈药愣了一下,那昨天晚上她亲了谁,又被谁亲了。
那是做梦吗?
晚些时候,段浪过来,说是给沈药请平安脉。
结束了,青雀在旁说道:“段大夫,您再给王妃看看手臂上的烫伤吧。”
要不是她提起,沈药几乎都不记得自己昨天烫伤了手臂,主要是这会儿察觉不到疼痛。
“我看看。”段浪示意。
沈药抬手,推起袖子。
青雀惊讶地“咦”了一声,“伤怎么突然好了?”
沈药垂下眼。
昨日手臂上明显的红肿,几乎快要溃烂,这会儿肌肤虽然还有痕迹,但已经好了大半。
段浪只看了两眼,便得出结论,“王爷回来过了。”
沈药不明白,“段大夫如何得知?”
“王妃的手臂有烫伤药的气味,”段浪道,“这种烫伤药是陛下御赐的,天底下只有两罐,一罐在宫里,一罐在王爷手上。现如今如此有效的伤药,天底下再也没人能配得出来。”
“段大夫你也不行?”
“不行。”段浪很诚实。
那真是很珍贵的烫伤药了,怪不得伤口愈合得那么快。
沈药瞅着自己的伤口,记起来昨天晚上谢渊给她上药的时候,直接挖出来一大块药膏,好似那药膏不值钱似的。
他也是真舍得。
“没想到昨天晚上王爷居然真的回来了。”
青雀嘀咕,“肯定是很晚才回来,奴婢都不知道,今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沈药听在耳朵里,又回忆起谢渊昨晚说的那句“我很想你”,一时心情莫名。
“王妃。”
赵嬷嬷进来,“东宫送了帖子来。”
沈药抬头接过。
嬷嬷说道:“是东宫要与顾家定亲,虽说是小礼,但还是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