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几个心动的人,纷纷都讨要了电话号码。
方晴见状也去打了一张。
心想杨光宗不是要工作吗?这不就是一个绝好的工作机会?
只要能把他搞远点,怎么着都成。
……
挂了电话的陆江庭黑着脸回到工位。
易云硕小声的问隔壁傅怀义,“陆江庭咋了?”
“怎么?”
“我刚才偷听他让电话那头的人去死,那不是方晴给他打电话吗?他跟方晴怎么了,怎么说要让方晴去死呢?他不是对方晴可好了吗?”
傅怀义:“……”
“咳咳,可能……”
话没说完,老王就拿个不锈钢盆进来敲。
“上班了啊,不准再交头接耳。”
傅怀义只能把话憋回来,用眼神告诉易云硕,下班了再说。
给易云硕憋得。
这么大口瓜都喂到嘴边了,不给吃,憋得他一下午都好难受。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易云硕又追上傅怀义问没说完的八卦。
傅怀义四处看了看,没人,才低声对易云硕说:“方晴那孩子被陆江庭拉去医院打了。”
“啊?为啥呀?这不都三个多月了吗?好好的咋打了呢?”
“听说不是三个多月,是五个多月。”
易云硕:“五个多月?都这么大了,那打了不是更可惜了。”
“可惜啥呀,你算算那时间方晴在哪儿。”
易云硕算了算,然后陡然瞪大了眼睛,“方晴还老家过年呢。”
傅怀义露出一个你懂的笑容。
易云硕惊得说不出话来,“好家伙,看不出来啊,方晴不容易,她可真不容易。瞒着陆江庭这么大的事,还得把这野种安在陆江庭头上,那得多不容易啊。”
“那可不?这么大的秘密压在心头,惶惶不可终日啊。”
“那陆江庭把她叫去打了胎,也算是帮她把压在心里的大石头搬走了。”
“嗯,你要这么想也对。”
“啧啧,陆江庭对方晴可真好。”
陆江庭发现易云硕看自己的眼神不对,但他也不敢多问。
晚上下班后,他急匆匆的骑车离开。
不过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找杨光宗。
杨光宗今儿是有准备的,如果要打架,两人正面刚,他也不一定会吃多少亏。
不过今儿陆江庭不是来找他打架的,直接就问:“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也没啥大事。”杨光宗搓搓手,“就是最近手头不宽裕,问你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