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
“重点是打完了我,你还占理,而我却要连牙带血往肚子里咽?”
“更气人的是,在场的都是你的证人,那请问,谁来为我这个受害者作证,谁来为我发声?”
“这…他妈的,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此时此刻,沈瑞祥心里至少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由于这一切发生得实在太快,事先连嘴炮和争吵之类的前戏都没有,直接就动手开干,等到附近几个办公室的同志们闻到“瓜味”的时候,身为当事人的陈俊生,已经大摇大摆地跟他夏姨吃饭去了。
只留下“身坚志残,心如死灰”的沈瑞祥同志,直挺挺地躺在林副局长的办公室门口接受吃瓜群众们的检阅。
“你凶起来的时候,样子蛮吓人。”
林初夏带着陈俊生来到国营饭店,点了几道他爱吃的菜,再要瓶白酒压压惊。
“我只对外人凶,对内人很温柔的。”
陈俊生笑了笑,注意到饭店营业员刚摆上桌的那瓶全粮液酒厂出品的清河陈酿,眼前微微一亮。
跟夏姨在一起的时候,陈俊生每次都能感受到她体贴入微的照顾。
这位外冷内热的御姐,总是在不经意间让他觉得舒服。
在外面吃饭如此,回到她的私宅里更是如此。
“手指上的伤口还疼不疼?”
林初夏先帮陈俊生脱掉外套,然后小心翼翼的托起他的右手,细看几眼后轻声说道:“我下午请假陪着你。”
“早就不疼了。”
陈俊生皮糙肉厚,这点小伤根本没什么大碍,他跟夏姨许久未见,酒饱饭足回到家里,就像精力旺盛的大学僧终于和异地恋的女友进了酒店客房似的,脑子里除了涩涩的想法之外,别无它想。
夏姨其实很懂陈俊生的心思,毕竟她自己也忍受了接近一个月的相思之苦。
抬眸撞上他那灼热的目光时,情不自禁地轻咬薄唇:“你眼神看起来有点坏。”
“要不要拉窗帘?”陈俊生轻声提议,大白天的,外面太亮了,心里的那点坏想法被夏姨一眼就看了个通透。
林初夏轻轻摇头,抬手捧住陈俊生的脸,眼睛一眨不眨的凝望着他。
陈俊生也眉眼低垂地看向她。
这种近在咫尺的目光对视,林初夏只觉得这兔崽子就像是长在她的心尖上,越看越好看,越看越俊朗,小声嘀咕道:“我想看着你对我使坏。”
陈俊生就很认真地说:“林初夏同志,你这样子是在犯错误。”
夏姨莞尔一笑,双手搂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