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大学的好手,现在怎么就变坏了呢?以后要改邪归正,不能自甘堕落,越陷越深,知不知道?”
陈俊生发现沈晚秋真是“病得不轻”,但又特别可爱:“省省吧,它是有自己的想法,我的话都不听,怎么可能听你的?”
“它不听我的,那你听我的,好不好?”沈晚秋退而求其次。
“不好。”陈俊生拒绝得特别干脆。
沈晚秋知道征询意见这条路走不通,干脆直接点:“这周五,我们班里要组织集体观影,我不想跟别人坐在一块看电影,你来陪我。”
“好。”陈俊生点头答应下来。
大学生集体观影这种事,表面来看是班级活动,实际上是给男女同学创造相互接触增进情感的机会。
像沈晚秋这样的,班里估计一大群男生都想挨着她坐。
但是班级活动,又不好直接缺席,容易被孤立。
陈俊生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个“好”字,沈晚秋却一下子眉眼弯弯的,喜形于色。
晚秋同志对陈俊生是真的很上心。
这个能让她在回城之前,不顾一切地把自己交给他的坏家伙,早在1978年9月19日,她下乡见到他那天起,就已经是一眼认定的人了。
陈俊生买了周六上午从杭城飞往沪城的机票,到时候夏姨会去机场接他。
一切顺利的话,返程或许还能赶上周一的早课。
“陈主任,这边已经复工复产。”
回到宿舍后,秦保国同志半夜打电话过来汇报情况:“不过有几个军工师傅摇摆不定,扰乱军心,被我开除了,产能方面一时半会可能会受到点影响。”
“嗯,非常时期就该动用非常手段,不利于团结的人,绝对不能留在我们的队伍里。”
陈俊生对保国同志的管理能力是相当认可的,毕竟是军工出身,久经考验的“老干部”了。
“另外,咱们饶城兵工厂里,旧的手工作坊式生产线和单兵生产模式要改进了。”
陈俊生切入正题道:“我决定周六去沪城,参观并引进一套国外的先进流水生产线,你也买张车票,到时候我带你一起学习学习。”
“哎哟,这…这,不会给您添麻烦吧?”秦保国受宠若惊。
“不会。”
陈俊生笑道:“去个沪城而已,没必要激动,以后有机会,我带你去东瀛、去西欧、去北美,学习他们,模仿他们,超越他们。”
“有机会的话,咱不仅要超越他们,还要干死他们。”
秦保国身为军工老干部,骨子里是极有血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