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三台老式吉普上,蹿出十多个清一色身穿白衬衣,海军裤的男青年,气势汹汹地闯进招待所。
铁路招待所的工作人员见了他们,就跟见了煞神似的,避之唯恐不及,根本没人敢上前阻拦。
“我出去一趟,你在房间里待着。”
陈俊生叮嘱徐艺璇,转头拎起两只酒瓶就走了。
“峰哥,就是他咬的我!”
一个左耳缠着止血绷带,浑身多处挂彩的小子,抬手指着罗援朝等人,恶犬似的龇牙咧嘴。
“外地来的小赤佬,挺有种啊。”
李云峰斜睨罗援朝一眼:“敢在我罩的地方,咬掉我兄弟半只耳朵,他妈属狗的?”
“你个狗娘养的小白脸,仗着人多势众,跟他妈大麻袋似的,挺能装啊。”
罗援朝见李云峰油头粉面,派头十足,直接翻了个白眼,极为不屑地说:“瞪眼睛?瞪你马勒戈壁的,有种过来跟我单挑试试?!”
他这就叫有恃无恐。
之前陈俊生没回来,罗援朝担心把事情闹得太大,闯出大祸不好收场。
现在俊哥回来了,有了主心骨,对方也才十多个人而已,何惧之有?
“给我打!”
李云峰也是个暴脾气,一言不合就凶相毕露;“往死里打!”
不过,他只顾着叫兄弟们收拾罗援朝等人,却没注意到反手拎着白酒瓶,从身后靠近的陈俊生。
说时迟,那时快。
“咣当!”
一声闷响。
酒瓶砸在脑袋上的瞬间,李云峰同志直接两眼翻白,险些原地去见太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