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用的是中文。
白梨瞬间放心,自控力溃散瓦解,倒下去前,她下意识的抱住了男人的腰,手臂环到了极致,才总算得以收拢。
她的最后一个念头竟然是:靠,这男人的腰可是真细啊。
这一夜,白梨睡的很踏实,在酒精与疲惫的双重作用下,她连梦都没有做一个,醒过来时,窗外已是天色大亮,蓝天白云,艳阳高照,极好的天气。
白梨猛然一激灵,她在短暂的宿醉昏沉后,反应过来的第一个念头是,该死,要迟到了,她得赶紧去公司。
一个激灵坐起来,手忙脚乱的摸手机、看时间。
找着找着,白梨觉得不对劲了,周围的景物如此的陌生,这不是她的卧室她的家。大窗子外,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草场,虽是冬季,入目却还是一片草绿色,远处几十只牛羊在这一片广阔的天地之间显得如此的渺小,却又是如此的悠然信步。
同为牛马,真牛马看着可比她这个“牛马”要幸福多了。
白梨又是一个激灵,现在想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她不是应该先搞清楚自己在哪里,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关于昨晚,她并非记忆全无。
记忆片段拼拼凑凑,大约能够让她推测出事情的前因后果,两名在酒吧内买醉狂欢的男人见她一个人坐在路边小店的桌椅上喝酒,心里头便生出了一些坏心思,想着趁势把她带走。
记忆停留在了她拼命挣扎的瞬间,后来呢,发生了什么?
她真的被坏人给带走了?
白梨神情阴郁,窗外的好景色也唤不回她的好心情,尽管身上衣服完整,身体并无异样感,可她依然忧心忡忡。
该死,以后绝对不能再这样子了。
一时的畅快放松,换来了无数的悔恨痛苦,她自诩聪明,昨天是结结实实的犯了一回蠢。
心里的悔恨满溢,她的动作也没停,在陌生的房间里到处搜索自己的东西,结果什么也没有,她的包她的手机,她昨天带在身上的一切,似乎都不在这儿。
“真是麻烦透了。”白梨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摊上,松软的触感从脚底传来时,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她没有穿鞋。
床下没有,到处没有,鞋子和其他物品一样失踪了。
白梨简直要气笑了,她裸着脚,即使要走,怕也走不了多远。当务之急,必须得先把自己的东西找回来。
仅凭着一腔孤勇,她朝着室内唯一一扇门走过去,不给自己犹豫的时间,她猛的拉开。
门口,靠墙摆着一张简约的木桌。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