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肥,那我们就自己肥土呗,这有什么难的?”
白青羽将洗好的碗筷碟盘全装进洗刷过的桶里,轻轻吁出一口气:“那就好,听你这么一说,我忽然就安心多了。”
白青羽将桶放在柜子下,用竹篾盖上防止落灰,这才重新拿了衣物,准备去溪水边洗澡。
走到溪边的时候,他发现凌承恩还没有回树屋,将衣物放在石头上,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视线头落在溪水边的那株橘叶榕上。
“那树屋竟然还在?玉恒不是走了?”凌承恩疑惑道。
白青羽点点头:“他治好苏惟画后就走了,和苏惟画应该是订立了什么契约,但苏惟画不愿意说,所以我们也就没再追问。这株橘叶榕生机很旺盛,种在那里本身也不碍事,所以就没砍。”
“要不……你搬去那树屋住?”凌承恩试探道。
白青羽忽然扭头盯着她,单膝跪在她面前,但气势却是不减分毫,右手捏着她的指尖,虎口收紧,语气有些不爽道:“你是不是嫌弃我?把我驱逐到溪水边住?我们才结侣多久啊,你这就对我厌倦了?”
凌承恩看着他的眼神一下就变了,眼尾似乎都染上了一层薄红,似乎还有些生气,但语气和神态又极尽克制隐忍,她到嘴边的话也就立刻咽了回去。
“没有厌倦你。”
“只是你的树屋一直没着落,天天挤在我那里,其他三个那边我怎么应对?”
白青羽看了眼她身后的巨石,刚好能挡住她的脑袋,将两人的身形全都隐没在石头的阴影中。
他伸手扣住她的后颈,欺身含住她的唇瓣。
这个吻过于潮湿,但凌承恩却没有推开他。
她想,她还是偏心的。
没办法做到很平等的对待每一个兽夫。
即使一开始没打算和白青羽建立多深的感情,但人心终究是肉做的,白青羽的主动靠近,还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第一次没有推开,后面就很难再推开他。
其他三个并不会主动地向她索求,向她靠近,不断试探她的底线。
白青羽察觉到她在走神,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唇,鼻息落在她脸上时,带着丝丝灼热,嗓音喑哑,却又轻若羽毛般,挠在她的鼓膜上。
“亲我还走神?”
“恩恩,你是不是觉得太好糊弄了?”
他左手扣着她的腰,指尖在她腰后捏了一下,微微敛起的眸子,带着几分不容辩驳的骄横,再次低头吻上她的唇。
“还有人呢,一过来就看到了……”凌承恩推了推他的胸口。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