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惯生鲜海产,姜胭刚刚经历生过妊娠也不敢碰寒凉的食物,好一份吉拉多生蚝就这么暴殄天物地晾在桌上。
他勾了勾唇,“不合适的东西,还是别上桌。”
他啪的一声合起了菜单:“除了生蚝,其他上一样的。”
服务员忙不迭应是。
霍宋庭这些天里尝试过各种路子去约周镇廷都无果,今天这么巧撞见不想浪费机会,他看了眼姜胭,“阿胭,我与周总说几句话,你看可以吗?”
周镇廷又扫了一眼。
正主就在旁边喘气,她总不能直接拒绝,“……我没问题。”
霍宋庭举起了他们的红酒,态度十分诚恳,“初次见面时见周总好像不喜欢白酒,这一支是97年的拉菲,周总喜欢吗?”
一般情况下,男人间说这种话都是客气。
更别提霍宋庭将自己的姿态摆得更低,亲自端了酒瓶过去为周镇廷倒酒。
“周总,我敬你。”霍宋庭先干为敬。
白娇娇刚要去拿杯子,却发现周镇廷连指尖都没动,明显不买账。
她也不敢动了。
只剩下霍宋庭举着空杯站在两张桌子的中间,背脊绷得很直。
古怪的气氛在四个人间流窜。
半晌,周镇廷唇边突然上扬,他抬起手,指尖‘噔’的一声弹了弹水晶杯。
目光懒得落在横亘在中间的霍宋庭,直截了当地望向姜胭:“姜小姐,作为我前任助理,你来告诉霍总,我喜欢不喜欢喝97年的拉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