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厌恶孩子,他曾经明明白白地说过让姜胭收起小心思,他没计划去给一个没名没分的孩子当爸。
周镇廷目光移向她平坦的小腹,眼神里辨不出情绪,“先确认,其他的以后再说。”
二十分钟后,司机载着他们驶入私立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vip通道空无一人,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走廊回荡。
抽过血,等待结果时,周镇廷将那支验孕棒捏在手里,反复打量。
这种压抑的气压让姜胭觉得自己像是年节里等待被宰的猪。
她攥了攥拳头,打破沉默:“我记得都有做措施的……”
周镇廷掀眼皮看她。
半晌,悠悠开口:“半个多月前那次,刚好用完了。”
姜胭顺着他的话回想,脸色越来越差。
半个月前自己还没从他身边抽身离开,而周镇廷彼时才买下白娇娇的芭蕾舞剧团,忙得一周都没找姜胭。
再见面时也不知是不是他谷欠求不满,拉着她不分白天黑夜地做。
在卧室,在客厅,在书房,最后一次是餐厅的桌上——
姜胭当时察觉到有些不对,腿才往后缩,就被周镇廷倏地抓住,拎着她往自己身前撞。
后来的也就顺势而为。
姜胭越回想,越惊慌。
小腹间的绞痛越来越重,连额头都冒出了一层汗。
她又去了一趟卫生间,这时的出血量大了很多,看起来像是例假。
出来的时候,周镇廷正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包烟,瞧见姜胭后,一把折断了指尖的香烟,连同刚拆开的一整包都丢进了垃圾桶里。
姜胭慢慢走过去,看着他立在垃圾桶旁的背影,“其实没关系的。”
他站着回头:“什么没关系?”
“反正最后都是要打掉……”她抿了抿唇,“而且我觉得身上不太对劲……”
周镇廷彻底转过身,因为逆着光,让姜胭看不清他的神情。
等他走近,脸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模样,“等结果出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