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他扫了一眼后，迈步朝着周夫人的方向走来。

周夫人见着他，皮笑肉不笑地开口：“维也纳的芭蕾舞你都不爱看，没想到现在会亲自来给不入流的三线演员捧场。”

周镇廷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将视线投向精心打扮后的姜胭。

眼神不算冰冷，但也没什么温度。

这一次，姜胭没有躲。

自己好歹做了双面间谍，早是将情况报给他知晓，要整白娇娇的人是周夫人，他总不至于迁怒到自己头上。

周镇廷没理会周夫人的话，挨着姜胭坐下。

“来都来了，就一起看看吧。”

不知道周镇廷是怎么想的，整个剧院外表都重新装潢了，怎么剧场里的座位不一起修缮。

剧场里依旧沿用了老的木式椅凳，间隔十分狭窄。

姜胭被周家母子一左一右地夹在中间，百般难受。

周夫人大马金刀地将手架在扶手上，她虽然多有保养，但到底上了年纪，身形不比年轻女孩儿，有些微胖。

她占了姜胭这边的空间，姜胭被挤得往右边周镇廷的方向靠了靠。

耳边突然传来了只有她能听见的低沉男音：“好手段啊，姜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