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思索。
他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
“还能不能联系上沈婉儿?”
朱各答道。
“方才尝试过,只联系上了她的贴身丫鬟。”
“沈婉儿已经被沈重关了禁闭,沈重放话,直到我们离开上京,否则她都别想出来。”
范隐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那弧度里藏着一丝算计。
“看守的力度如何?”
“只是单纯的禁闭,看守力度并不算强。”
范隐轻轻“啧”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满,又似乎是觉得火候还差了点。
“不够啊,得让沈重那边,更乱一点才行。”
说着,他手腕一翻,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凭空出现在掌心,那瓷瓶白如凝脂,在灯火下泛着柔和的光。
他将瓷瓶递给了朱各。
“把这个,帮我交给她。”
朱各接过那个入手冰凉的瓷瓶,没有多问瓶子里是什么。
他只是用指尖感受了一下瓶身的冰冷,便点了点头。
“没问题。”
范隐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打破了房间里凝固的气氛。
“ok,明天按计划行事。”
他这话说得干脆利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一旁的范贤却听得一头雾水,他感觉自己像是漏听了最关键的部分,赶忙拉住他兄长的衣袖。
“哎,哥,什么计划啊?”
“你还没说呢!”
范隐一脸无辜地看着他,那表情纯真得仿佛真的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没说过吗?”
范贤斩钉截铁地回答,声音都带上了一丝急躁。
“你当然没说过!”
范隐摸了摸下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那样子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哦,好像还真是。”
“我的计划很简单。”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范贤焦急的脸,朱各审视的眼,还有何道人那张冷漠的面孔。
“让沈婉儿那边,闹出点大动静,拖住沈重离开的脚步。”
“然后我们莽过去,把言冰芸救出来。”
范贤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似乎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整个房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这句话而停止了流动。
“就这?”
范贤的声音干涩,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范隐理所当然地摊了摊手,动作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