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活的,你会怎么办?”
范隐闻言,几乎是连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
“那还用问?我肯定第一时间冲上去,一巴掌拍死那个不长眼的敌国间谍!敢勾引我范家的人,活腻歪了!”
“哦——”
范贤拖长了尾音,露出一副“我懂了”的,带着几分促狭的表情,语气揶揄。
“原来是双标狗啊!哥,你这驰名双标玩得溜啊!那你当初对司里里怎么说?人家司里里不也是北齐安插在我们庆国的暗探吗?你怎么没一巴掌拍死她?”
“那能一样吗?”
范隐立刻振振有词,脸上没有丝毫被揭穿的尴尬,反而理直气壮。
“我对司里里,那叫英雄救美,拯救失足无知少女于水火之中,懂不懂?”
他斜睨着范贤,一副“你小子还嫩点”的表情。
“再说了,你和我,还有若若,如果被敌国间谍玩弄于股掌之间,那是有害于我们大庆的国家利益,是通敌叛国!我呢?我可是把司里里那个小暗探玩弄于股掌之间!”
范隐越说越得意,声音也拔高了几分。
“你忘了牛兰街刺杀案了?正是因为有司里里这个关键人证,我们才能成功地将北奇拉下水,给我们大庆攻打北齐制造了完美的借口和理由。”
“之后两国谈判,我又巧妙地利用司里里那悲惨的身世,在道义上先声夺人,让我们大庆能够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北奇进行各种指指点点,为我们争取到了巨大的谈判优势。这能一样吗?啊?”
范贤被自家老哥这一套歪理邪说唬得一愣一愣的,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只能连连点头,像个小鸡啄米。
“啊,对,对,对,哥你说的都对,宇宙第一对!”
他敷衍地应和着,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又巧妙地把话题绕了回来,脸上重新燃起了兴趣。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从沈重的妹妹沈婉儿身上下手,想办法把言冰芸给救出来?”
“没错。”
范隐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脸上的表情恢复了惯有的深沉。
“沈婉儿,就是我们目前已知的,最有可能的突破口。”
“而且,据我得到的情报,自从言冰芸被抓之后,沈婉儿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出门,前往同一个地方。”
“有好几次,她回来的时候,眼睛都是红肿的,明显是哭过。”
“而且,第二天她再次出门的时候,还会带上一些治疗皮外伤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