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只泥鳅,险之又险地躲开了范隐那看似缓慢实则迅疾如电的“铁砂掌”。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嘛!”
他一边躲,一边讨饶,脸上却依旧带着嘻嘻哈哈的笑容,丝毫不见惧色。
“话说回来,你真气好了?这么快?”
他还不忘巧妙地转移话题,试图熄灭自家老哥即将燎原的怒火。
范隐放下手,余怒未消地瞪了他一眼,眼神冰冷,没好气地说道。
“能好那么快吗?”
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海棠垛垛才把那什么《天一道心法》的口诀交给我几天?”
范隐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郁闷。
“我天赋异禀也得按基本法来啊,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学会?”
“不过嘛,”
他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凉飕飕地瞥向还在嬉皮笑脸的范贤。
“拍死你这种不听话的弟弟,还是绰绰有余的。”
“是是是,您老人家武功盖世,天下第一。”
范贤立刻狗腿地奉上马屁,姿态放得极低,仿佛刚才那个口无遮拦的不是他。
随即他又眼珠一转,巧妙地把话题拉了回来,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求知欲满满。
“说正事,说正事。”
“沈重妹妹的那个意中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范隐瞥了他一眼,见他总算不再胡言乱语,这才悠悠说道,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沈重妹妹的那个意中人,说起来,你也认识。”
他稍作停顿,卖了个关子,看着范贤好奇得抓耳挠腮的模样,才继续道。
“其实,就是言冰芸。”
“噗——”
范贤差点一口老血当场喷出来,染红这青石宫道。
幸好他反应快,及时捂住了嘴,才没酿成“血溅宫道”的惨案,只是被呛得连连咳嗽,俊脸涨得通红。
他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满脸的不可思议,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啥玩意儿?”
他使劲眨了眨眼,试图确认自己是不是因为刚才躲闪太急,出现了幻听。
“言冰芸?”
“那个一本正经,看上去比我还纯洁的小言公子?”
范贤的声音都变了调,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哥,你没开玩笑吧?”
他伸出手,想去摸摸范隐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这剧情也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