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汉国,便有了出兵讨伐,名正言顺将其吞并的借口。”
高达听得瞠目结舌,半晌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属下明白了,这讲究的就是一个‘师出有名’!”
范隐淡淡一笑。
“没错,孺子可教。”
然而,在范贤身旁驾车的王七年,此刻却是听得心惊肉跳,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他颤声问道。
“大……大人,您……您该不会就是想来当那个……那个所谓的‘汉使’吧?”
他越想越觉得后怕。
“那肖恩,可是咱们监察院的头号大敌,更是与陈院长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此番陈院长竟然肯点头放了肖恩,还特意指派大人您亲自护送他返回北奇……”
王七年吞了口唾沫,声音都在发抖。
“该……该不会就是想让大人您,在北奇境内寻个机会,将那肖恩给秘密处决了。”
“然后,北奇方面一怒之下,迁怒于您,将大人您……您给……”
“如此一来,咱们大庆,不就又有了下一个开战的绝佳名头了吗?”
范隐闻言,不由失笑。
“你想什么呢?”
“我这条小命金贵着呢,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去见阎王。”
“这‘汉使’的差事,风险太高,我可当不来。”
他话锋一转,带着几分戏谑地看向王七年。
“再说了,你旁边不还坐着一个等着回去就要洞房花烛的新郎官吗?”
“你觉得,我会带着他一起过来送死?”
王七年听到这话,非但没有松一口气,反而脸色更差了,几乎要哭出来。
“大人啊!”
“您先前没说范贤公子回去就要成亲的事儿,我……我还没那么害怕。”
“可您现在这么一说,我这心里怎么就更没底了呢?”
他苦着脸说道。
“小的记得,那些说书先生讲的话本故事里,凡是那些即将出征沙场的年轻将士,在与家中美娇娘依依惜别之时,若是信誓旦旦地许下什么‘待我此番得胜归来,便回来与你成亲’之类的诺言……”
“那结果,往往……往往这个人就再也回不来了啊!”
范贤在一旁听着,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待王七年说完,他猛地一拍大腿,脸色也变了。
“我去!”
“老王你不说我还没察觉,我身上居然立了这么大一个flag!”
王七年与高达皆是一脸茫然。
“范公子,这‘福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