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多加照拂了。”
“你们先去城外车队等候吧。”
高达恭敬地抱拳行礼。
“是,大人!卑职遵命!”
说罢,他便带着身后一众精悍刀客,转身向着城门方向行去,步伐沉稳有力,很快便汇入了城门外等候的车队之中。
范健的目光在两个儿子身上缓缓扫过,眼神深邃,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忧。
“此行,莫要逞强。记住,家中还有人等着你们平安归来。”
范隐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语气中透着一股令人信服的沉稳。
“父亲放心,儿子早已提前做过多番部署。此次北奇之行,只要不出大的意外,当可顺利无虞。”
范健闻言,这才略微颔首,心中的忧虑稍减。
此时,范四哲不知从何处端来了两碗酒,酒香在清晨的微风中弥漫开来。
他将酒碗分别递给范隐和范贤,大声道:
“大哥,二哥,请干了这两碗壮行酒!”
范偌偌在一旁嗔怪道:
“哎,你这是做什么,又不是要上战场杀敌,弄得这般悲壮。”
范四哲梗着脖子反驳。
“都差不多了!此去北奇,路途遥远,危机四伏,与上战场何异?”
范隐与范贤相视一笑,伸手接过了酒碗。
他们看着眼前的父亲、妹妹与弟弟,看着这承载了他们诸多牵挂的家,胸中豪情与不舍交织。
两人同时举碗,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入喉,化作一股暖流,瞬间驱散了清晨的寒意。
他们将空碗递还给范思辙。
范隐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范四哲的肩膀,沉声道:
“行了,别担心我们。照顾好自己,多听父亲和你姐的话。”
说罢,范隐与范贤不再停留,毅然转身,并肩向着巍峨的城门大步走去。
范思辙望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在身后大声喊道:
“大哥!二哥!你们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范隐与范贤并未回头,只是不约而同地抬起右手,向后潇洒地挥了挥,示意他们听到了。
他们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坚定而沉稳,一步步走向城外那早已整装待发的庞大使团车队。
穿过城门,眼前豁然开朗。
车队延绵,旌旗招展。
范隐的目光掠过装载着出使礼品与各类辎重的马车,以及那辆戒备森严、押送着肖恩的囚车,最终落在了车队最前方,那辆属于使团正使的华贵马车上。
王七年早已在此等候,